接着陆浊颜放开了手中的路羽,准备大摇大摆的进屋去。而这时,一道咳嗽声伴着一个苍老的声音却从陆浊颜身后传来“咳,陆小子你在门口鬼鬼祟祟地干吗呢?”而这声音的主人自然是梁思澈。
听得身后梁思澈的声音陆浊颜也是被吓了一大跳,转过头立马恶人先告状地说道:“你……你还好意思说,你……你这堂堂太玄掌门怎么还搞些背后偷袭。”
“是吗,老夫我在这等候多时了,就看见你捂住羽儿的嘴鬼鬼祟祟地不知向屋内张望些什么?就过来看看,这会还成我的错了?”梁思澈悠悠说道。
陆浊颜也知道再胡扯下去,梁思澈绝对会借机敲打一下自己,就立马以一种失忆的态度淡然的走进屋内,坐在了一旁的竹椅上说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好似前面的一切都未发生。而他的这一举动,也让一旁原本对师公口中的陆小子有所期待的路羽目瞪口呆全然没了兴致,默默的离开了。
而这头的梁思澈也没有和陆浊颜计较的打算,开口道:“你为何现在才来,我记得上次仲师弟向我传信时说你已经在离太玄不足一百里的地方。而这件事已经是上个月发生的事了。”
面对这一事实的陆浊颜再次狡辩道:“没有,我要是真有那么近,哪会现在才来?要知道收到您老的消息我可是不舍昼夜连忙赶来的。”
“真的?”梁思澈盯着陆浊颜问道。
早已对骗人,哦,不对是对劝说别人身经百战的陆浊颜立马换上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说道:“这是自然,我又怎能骗您呢?”
此时要是个无知少女便会被蒙骗过去,当然若是对陆浊颜不知根知底的女子也会被他眼神中的真诚打动,而我们的梁掌门自是不在此列。只见他从袖口中去除一张纸条,缓缓念道:“上月初七你来到岷山镇在当地富豪王志家中借住三日,初十上路后又路遇一位段姓小姐,在她家中借住四日,之后你又陆陆续续的在沿途的几位乡绅家中借住了些时日。”说到这,梁思澈拿起桌上早已泡好的清茶,慢慢地喝了一口,看向陆浊颜说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一旁的陆浊颜自然是神色几番变换,又打算再次狡辩。梁思澈却抬起手臂,摇了摇说道:“就别和我这快入土的老头子瞎扯了,你也知道这次所谓何事,就别再拿这幅模样来装蒜了。”
听完梁思澈的话,陆浊颜也是瞬间默然,片刻后有点沉重的说道:“这事,您也知道,并非易事,您……”说到这,陆浊颜好似有什么顾忌,不再言语。
梁思澈也好似知道也什么,淡然说道:“这有什么,我已经活到了这把岁数,有些事能在死前尽些力,总归是好的。”
面对梁思澈这番淡然的语气,陆浊颜没有表示出意外,就如同他师父一样,老人们的决定总归是没有人能阻止的,更何况面前的老者原本就已到无人能挡的地步。
在略作思考后,陆浊颜将希望放在汤离身上再次开口道:“那汤兄呢?他又如何打算?”
话罢,汤离便已从屋外而来,只见他怀中抱着汤天问,与梁思澈如出一辙般淡然说道:“我也早已做好了准备,陆兄无需多言。”
陆浊颜低头沉吟片刻后,起身便打算离开,而梁思澈与汤离也并未出言挽留,待到陆浊颜行至门口时,他开口道:“你们一位是我前辈,一位是我友人,我自知不能多言,而我也知二位皆是言出必行,所以。”说到这陆浊颜深吸一口气再次开口道:“我陆浊颜当会鼎力相助。”接着,便毅然而出。
片刻后梁思澈有些缅怀的说道:“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