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兵闯入的时候,一下子将它掳了去,奶奶跑出来跟他们讲理,被一刀刺倒。爸爸妈妈哭着从里屋跑出来跟他们拼命,也被他们刺倒。一位日本兵还将我爸爸的头砍下来泄愤。”
“日本兵随后在米缸里发现了我的姐姐,便在灶台的柴火堆上**了她。我带着妹妹躲在灶台里,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我拼命捂住妹妹的嘴,不让她哭出来。日本兵轮流糟蹋了她之后,姐姐已经是奄奄一息了,他们又如禽兽一般将她**割下来把玩,然后一刀刺入她的下体。”
说到这里,林有弟眼泪簌簌地滴落在裙子上:“日本兵**满足后,又对这个米缸十分感兴趣,我后来从那汉奸来灶台点火烧水知道,日本兵是想用米缸来泡澡。当然,那汉奸发现了我们,他想也没想就将我们从灶台里揪了出来。”
“我们浑身漆黑地站在日本兵旁边,日本兵看我们穿着宽松破败的衣服也搞不清楚我们是男是女,在扒下我们裤子后惊喜得大喊大叫。他们叽里呱啦说了好久,两个日本兵开着卡车走了,剩下两个举着刺刀看着我们。”
“我们哭泣着,看那中国汉奸将姐姐的尸体拖出去,忙前忙后的烧水将热水倒入米缸。两个日本兵则逼我们脱光了跳入米缸。在刺刀的威逼下我们只得照做。”
“我们洗干净后又在刺刀的威逼下被赶入卧室,没一会,我听见了卡车的声音,以及车上一群日本兵的欢呼,我突然意识到了等待我们的会是什么。”
“我向妹妹使了一个眼色,乘两个日本兵不注意,我们径直扑向刺刀,我拽着妹妹的手,紧紧的,这是我最后的记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是一个吸血鬼了,时间也到了2008年,我在在旧金山我养父家里睁开眼便看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彩色电视机。而且播放的居然是北京奥运会的开幕式。时空的交错令我措手不及。是的,我的养父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