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摇曳的舞厅、震耳欲聋的音乐、疯狂摇摆的男女。舞池中的一个小舞台上,四个穿着火爆的女孩在领舞,其中一个杨墨认出了是露露。
疯狂的音乐结束了。下来到小蛮唱歌的时候了。
舞池里的人陆续回到座位。不少人眼睛在四处转悠找寻晚上的猎物,或追求一晚激情,或找寻一段缘分。
“帅哥,一个人?请我喝杯酒。”有美女找杨墨搭讪。
“青青,要泡帅哥找别的人去。这是小蛮的男朋友。”露露过来了。
叫青青的女孩对露露耸了耸肩,转身离开又去寻找下一个猎物了。
“给我一支烟。”
“你不去泡帅哥?”露露也抽烟,他听小蛮说起过。杨墨抽了一根给她。
“我正在泡你啊!”
杨墨喝到嘴里的啤酒差点喷出去。
“我们和她们不一样!”露露拿起另一瓶啤酒喝了一口。
露露说的是“我们”。杨墨知道露露不是为自己辩解,更多的是担心自己误会小蛮。
“我知道!”
杨墨不会误会小蛮的。因为杨墨相信小蛮不是这种人。退一万步讲就算小蛮以前是这种人,他也相信他不会介意的,因为他是真的爱小蛮。再说哪个人能没有过去?
其实对于青青这类人,杨墨知道做这行不好,但他也不会鄙视这类女孩子。他相信每个人都是善良、纯洁的,不是生来注定就是做这行的,都会有一些你不知道的原因才误入歧途的。
突然人群沸腾了,口哨声和呼喊声此起彼伏。
“小蛮要唱歌了。”露露把食指跟大拇指放进嘴里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小蛮在这条街上有‘情歌女神’的称号,不少酒吧都想挖走小蛮。”
“我们家小蛮这么厉害!?”杨墨也有些吃惊。
小蛮登场了,原本喧闹的酒吧也安静了不少。
小蛮换了一套淡蓝色的紧身连衣裙,凹凸有致的身材呈现地无比完美,瀑布般的长发披在肩后,就像一个邻家的女孩,初看觉得惊艳,细看会让人有一种宁静的感觉。
这一刻,杨墨沉醉了。
小蛮唱的是席琳迪翁的《because you loved me》。小蛮的歌声犹如天籁,很多人都沉浸在小蛮的歌声中。
露露告诉杨墨,她赶场子去过很多酒吧,碰到过很多歌手,也只有小蛮唱歌时才有这种效果。这也是陈经理高薪留住小蛮的原因。
一曲终了,掌声经久不息。
杨墨看到有服务生上台,凑在小蛮身边指了指几个卡座说了些什么,然后小蛮朝着那几个卡座微笑致意。
“那是有客人给小蛮小费。”露露跟杨墨解释,“你家小蛮可是个小富婆哦。”
杨墨听了后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心情也变得有些低沉,木讷地被露露拉回到化妆间。
杨墨昨晚跟小蛮折腾了几次,有点犯困,窝在一个小单人沙发里休息。小蛮和露露几个没有演出的女孩子在聊天,有时低声耳语,时不时的还爆发出一阵笑声,像是在开他和小蛮的玩笑。慢慢地杨墨睡着了。
杨墨被小蛮叫醒的时候已经快11点了。小蛮的演出结束了,可以回家了。
杨墨和小蛮出酒吧的时候,正好碰到一个赶场子唱歌的女孩匆匆的进来,就是昨晚替小蛮唱歌的娜娜。打完招呼,两人出来到路边等车,两分钟不到,娜娜手里拿了个纸盒追了过来。
“小蛮,能帮我一个小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