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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里我的世界下雪了》正文 第四十九章
    省会到了。

    我下车直奔出租车点。司机用标准的本地话问我去哪儿?我一边奇怪他怎么不说普通话一边用普通话告诉他目的地。他听我说普通话,笑了。或许他打一开始就把我当成本地人了。我不善于和陌生人聊天,他不再说话,我也就不再吱声,打开手机q,给谷芩芩留言:亲爱的,我在出租车上,快到了。

    自从崖山古镇分别,我和谷芩芩已有两个多月没有见面了。虽然可以通过各种不同的联系方式尽情地和她通话或视频,缓解了相思之苦的程度。但同时也诱发生理上强烈**,即使时而**缓解生理之需,对于一个处于热恋中的正常男生,也简直就是一种难以言表的痛苦。

    我极度渴望尽快见到她的念头里,充实着对异性的性幻想。

    谷芩芩站在宿舍楼的二楼,我仰头站在楼下。两个多月的朝思暮想,早已把全身的每一颗细胞激情到了难以安分的地步。我拔腿跑上楼的同时,她也跑下楼来。当我们在楼道里相遇时,谷芩芩却站住了。我莫名地望着她,看到她用手指背触摸着红润的嘴唇笑了。

    “我很可笑吗?”我站在台阶上仰望着她问。

    “你还不把手里拎着的箱子放下。”谷芩芩心疼地抱怨说:“你不累呀?”

    我笑着把箱子放在台阶上,慢步走上去。我们起初只是轻吻,嘴唇相互轻轻触动着对方的肌肤。几秒钟后,我们开始忘乎所以了。我们不仅拥抱着,使劲儿感受对方的力量,且舌尖相互缠绕着,激化出的清液放肆地溢出爱的原始积累,我抱住她走在二楼的走廊里。我从东一直抱到西,又从西抱到东,也没有找到她的宿舍。

    “傻子,2019。”谷芩芩搂着我的脖子笑呵呵说。

    我看到了2019,门半掩着,我抱着她走过去,转过身体,用自己的背部撞开门。那知,我太用力,脚底下一滑,一下子仰面朝天倒在地上。谷芩芩大叫,她依旧搂住我的脖子。我们没有爬起来,而是侧身躺在地上拥抱接吻。我不再满足于接吻,用脚踢门,门关上了。接下来,整个世界就是我们的了。

    “你好,”一个陌生人的声音闯入到我和谷芩芩的世界里,“你找谁?”

    “谷芩芩。”我好一会儿才想起她的名字。一个持枪士兵站在一个圆形台基上,他听我说出“谷芩芩”三个字,表情有些异样,他问我:“你是她什么人?”

    “朋友。”我说。

    “她不在。”士兵面无表情了。他一定把我说的朋友误解为“一般朋友”。

    “不在,”我继续问:“她应该在呀,我们约好了的。”

    “她在一个小时前,被救护车送医院抢救啦。”士兵说话的时候,仅用眼角余光望我。说完这话后,他拦住一个四十多岁的骑车人。

    “我不确定他的话是说给我听的还是自言自语。”因为我不相信他的话是说给我的。

    “你说的是谷芩芩?”我问。我觉得自己再问就是多余的。谷芩芩怎么可能在一个小时前被救护车送医院抢救?绝对不可能。说到天宫我也不信。

    “是呀。”

    “东航的谷芩芩?”

    “是的。”

    “住二号宿舍楼二楼19号寝室的谷芩芩?”我不相信地再问。

    “你是赵梓萌?”身后传来的问话。

    我猛然转身,一个和谷芩芩个头一样高同样很漂亮的女孩子站在我面前。像刚刚哭过很久,而且在确定是我的那一刻又哭出声来。她如果没有长时间哭过,不是哭声给了我太多的陌生感,我一定能认出她就是谷芩芩的同事杨琴子。

    她告诉我,一个多小时前,谷芩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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