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老古家的孙女吧,”女老板想着说:“这一片就老古家姓古,住四合院。”
“是的,”我急忙点头,问:“那家人还在吗?”
“听人说,老古的孙女,就是你说的那个叫谷——芩芩的,当了空姐,说是最近飞机失事死了。”女老板这个时候抬头看我一眼,“老古还在不在四合院住,还真不太清楚,反正好久没有见到他了。”
“你没有去四合院看看?”她看我心思什么,又问。
“去啦,门锁着,等了一个下午也没见回来人。”我说。女老板应该知道谷芩芩在bj的生活片段,那怕只言片语我也愿意听在心里。自从谷芩芩突然走后,我越来越觉得对她的了解太少了,少到令我一旦想起她,就有一种难以言表的饥饿感。“大妈,我是谷芩芩的对象。您能给我讲一讲她在这儿生活的情况吗?”我真诚地渴求道。
“那孩子我印象不多,挺漂亮一个丫头。”
没了。她就说这么多。
晚上,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私家旅馆为了挣钱,一个原本不大的房间被隔开成了两间房,且隔层仅仅是五合板而已,不隔一点声音。那边打呼噜,这边听得一清二楚。我能想象出那边的男人也和我睡一头,嘴巴就贴在我耳边打呼噜声。我难以忍受的不是他的呼噜声,而是呼吸出的夹带着生蒜的味道。我掉过头,让脚对着他的嘴巴。报复性的自我行为让我心理上得到安慰,生蒜味没有了,呼噜声也似乎小了。五合板虽然挡住了视线,夜里的静谧环境也让声音有了更多的穿透力。就像有一个男人睡在身边,要多别扭有多别扭。我一定是心理上有某种程度上的异变,不然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想起谷芩芩,且是想起和她在崖山古镇的情景。谷芩芩赤身**地依偎在我怀里,小鸟依人般。我对她说着我小时候的往事儿。哪知,说着说着,竟然说到雪儿。我不由停顿住,犹豫是绕过去还是直接停住不说,可谷芩芩已经感觉到了。你们那些都是小孩子过家家,不必顾虑,尽管说就是。我不再停顿,言语如山涧流水,时而尽情流淌,时而溅起浪花。我说到我和雪儿一起躺在草地上,仰望蓝天,忽然眼角余光看到她的乳峰,我吓得赶紧转过脸去。谷芩芩说,那个时候,性朦胧确实十分神秘。有时一个人洗澡看到自己一天天高挺的**,内心就会有瞬间的莫名的悸动。当第一次听到“遗精”一词,无论如何也不能明白“遗精”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我问她现在知道了吧?她说还不是很清楚男生为什么会遗精?一定是白天想女生想多了,晚上才会遗精。我说男生第一次遗精与性无关。她很奇怪遗精怎么可能与性无关呢?我告诉她,男生在进入性发育期的时候,一般会有一个遗精的年龄段。就像女生第一次来例假。我说我第一次遗精,没有做梦。
“没有梦到那个雪儿吗?”她好奇地问。
“没有,特别不好意思,半夜起来洗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