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半点力气都没留！
脸上火辣辣的疼，但更疼的却是，被这个贱女人一直压在下面，挣脱不能的地位！
眼神陡然生出火光，顾清莲甚至没等着顾清婉说出什么，直接转身，朝着顾清婉扑了上去！
“顾清婉，你凭什么打我！”
顾清婉淡然躲过，却还是抽空回了话，可这话，却显然更加激怒了顾清莲。
“你没脑子，长姐自是该好好教教你！”
“大小姐！您放过莲儿吧！”
李姨娘此时也站起了身子，脸上满是担忧，甚至脚步都蠢蠢欲动着。
似乎是准备找机会策应顾清莲。
顾清婉自是看到了的。
她只是摇摇头，越发觉得无趣了起来。
若不是如此，她今日也不会直白的跟顾清莲说个清楚。
手掌微动，一巴掌又狠狠的朝着顾清莲脸上扇了过去。
这一次，顾清婉脸上似乎没带任何怒意，但神情却是极为冷寂，威压全部释放。
“顾清莲，你如今还看不清楚吗？你，别无选择。只能上了我的这条船！你这条命，也只能，我才能救得了，你可懂？”
顾清莲此时也像是终于有了几分清醒的模样。
但，眼神里的疯狂之意，还是没有减少几分：“还不是因为你！顾清婉，你凭什么在做了这样的事情之后，还敢那般高高在上！明明做错了事情的是你，我只要拿你去换！何愁接下来，不能有个好前程！”
这话一出，一旁的暗香，就忍不住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三小姐。
可与三小姐对视着的自家姑娘，似乎半点慌张都没有，甚至在这么紧张的时候，嘴角挂上了笑容。
灿烂自信：“三妹妹还是莫要打这个主意了。毕竟，安乐公主对我都没有办法，更何况你这个将军府区区庶女！”
庶女二字，就是顾清莲的逆鳞。
这两个字一出，她整个人的神情，都变得阴冷至极。
“顾清婉，你死了这条心吧！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你顾清婉都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敌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死！你放心，即使未来有一日，我当真在与你博弈的时候，我输了，我也一定会剥了你一层皮！”
阴冷的声音，坚定的话。
都让顾清婉心里忍不住带出些遗憾来。
还以为顾清莲起码会识时务。
可没想到，她还真要跟自己死磕到底！
眉头微挑，顾清婉轻笑了笑，目光淡淡，却似乎极为坚定：“好吧，既如此，那便如此。不过……”
顾清婉看向顾清莲，明明身量差不多，可她做起来，总带着些高高在上。
红唇微启：“你说错了一句话。”
顾清莲微皱眉头，眼底的冰寒，分毫未曾减少。
“什么？”
“不是你死，就是你死！没有另一个可能！”
坚定的声音，低低的说着这样的话。
那一瞬间，连一贯老谋深算的李姨娘都忍不住心尖狂跳。
她，能听得出来，顾清婉不是吓唬她们的，而是她真的自信，能够做的到！
顾清婉自觉已经说明了所有利害，转身就想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没想到，却是被清醒过来的李姨娘唤住。
“大小姐！”
这还是那么多天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