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幸好这下应该是安全了。
君故不知自己沉睡了多久,上次昏迷还是在荒山上,直到此时,脑子里都还是那避无可避的恐怖剑气。
他在一阵温暖的熏香中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屋里十分的安静。片刻后,他才开始感觉到一阵阵的疼痛,胸口那道恐怖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不知道上了多少药,那里又麻又痒,直想伸手去挠。
幸好君故的毅力非同寻常,因此虽然疼痛异常,他还是咬咬牙忍住了。只是看着自己胸口那一尺有余的伤口,还是有点心有余悸,那剑气哪怕再往上偏一点,就能把他的心脏给伤着了,或者是伤口再深一点,可能他都活不下来。
君故转念一想,这也算是劫后余生,逢凶化吉了。
想到这儿,不禁心情好了一些,这时他一转头,却发现自己房间里有人,一个白衣素裙的女子正趴在桌案上休息,她的身材苗条挺拔,既柔弱,又英气,黑发垂肩,胳膊下枕着一把紫色的长剑。
君故受了伤,现在还动弹不得,但心里却有些窃喜,幸好先前在师姐面前没有露怯。不过他一想到静思义无反顾的挡在他前头,心里还是忍不住暖洋洋的,虽说静思平常冷淡得很,但心里并不是冷漠无情的。
君故躺在床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