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我感到不对劲儿了,按理说燃起这么大的火,怎么着也有灼热感啊。
可是我非但没有感到一丝丝热气,相反还觉得冷,那种冷好像是从四面八方一丝丝飘过来的。
随着火越烧越旺,我感到越来越冷,冷得牙齿直打颤。
我哆嗦着拨打那个女人的电话,想问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到底是斗篷还是这鬼地方邪气啊?抑或是两者皆有之?
谁知拨通了却没有人接听。
我冷得全身直打颤,想一走了之但又不敢。
就这样约摸过了几分钟,那股冷飕飕的感觉一点点消失了,我一看斗篷也快烧完了,不由长舒了一口气。
忽然我看见烧出的浓烟摆动起来,摆得很快,看上去很像是一个人在摇头。
我吓得退后了一步,妈啊,这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啊?
接着我发现那烟越来越黑,空气中弥漫开很难闻的臭气,我刚要掩上鼻子。
浓烟里猛地伸出一只手,接着又出现一只,我哇啦尖叫起来,很没出息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哆嗦着。
“别,别害我啊,不关我的事!”
我的话音刚落,一阵呜咽声响起,似乎有女人在哭。
我几乎吓傻了,此情此景简直比我生平看过的所有恐怖片还要惊悚,更何况是活生生发生在眼前的。
电话铃声猛地响起,我一个激灵,颤颤巍巍地接了起来。
“呵呵,老公,你别怕啊,这不过是给你的一个礼物而已。”
礼物?
我很想大叫一声你妈,有多远滚多远。
但我不敢啊,我可没吃熊心豹子胆,相反我还舔着脸巴结着对方。
“这,礼物,我心领了,你还是收回去吧。”
“那你叫我一声老婆,人家叫了你那么多声老公,你从没回应过,我可不想唱独角戏呢。”
我恨得牙痒痒,死娘们,就会躲在暗处算计老子,要是出现在我面前,非把你弄得嗷嗷叫。
不过我只有心里逞强,嘴上可不敢乱来半分,马上恭恭敬敬叫了一声老婆,老婆大人。
对方显然很满意,我能听出语气一下变得很欢快,“嗯,乖,记住对老婆好喔。”
我苦笑了一下,说你也要对老公好啊,快把这礼物收回去吧。
本来我以为她会毫不犹豫答应,谁知对方忽然没有了声响,我喂了几声,才传来冷冰冰一句话。
“不行!我送你的礼物,那是你的荣幸,你岂有不乐意之理啊。”
我去,这b子敢情是在逗我玩呢?
想了想我问她这是啥礼物啊?有啥用?
“你仔细看,浓烟的形态,然后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她这么一说,我立刻反应过来这浓烟背后肯定有门道,再说这死娘们口口声声叫我老公,估计不会这么快让我玩完的。
这样想着我顿时有了勇气,反正这礼物邪门是邪门,但肯定不会对我有危险吧。
我仔仔细细盯着那浓烟,它还在无风摇摆,里面显出了两只手,不断挥舞着。
下一秒我的眼睛瞪大了,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浓烟里若隐若现出现了一张脸,虽说看不清楚五官,但侧面的轮廓看上去十分柔和,我几乎可以笃定是个女人。
那张脸使劲摇晃着,手拼命挥舞着,这动作好像在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