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午能去后山的只有我和柳歌承了,而我是被排除在那个任务之外,所以说柳歌承是稳稳的佼佼者了。
柳歌承看了我一眼,说我先走了,已经报了警了,你善后吧。
等我从琐事中脱身出来时,已经快下午六点了,我匆匆在路边吃了点东西,就直奔福禄寺后的小山了。
刚走上山道,远远地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柳歌承?!
只见他如同行将就木的老人,一步步走得很慢很慢,我有点纳闷起来。
按理说柳歌承打破脑袋想当佼佼者,如今天时地利人和都凑齐了,他应该很积极上山埋伏等于素心上钩啊,走这么慢到底在搞什么鸟?
等我靠近了他时,忽然看见他背上有一个人,很显然是这个人拖慢了柳歌承的速度。
那个人是一个女子,头发很长,黝黑浓密,几乎覆盖完柳歌承的后背。
她的手不是放在柳歌承肩膀上,而是按在他的头顶上,隐隐有一种泰山压顶的窒息感。
我吞了吞口水,努力压抑住心底的紧张,一步步靠近了柳歌承,直到我伸手能触碰到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