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记着笔记着的石轩不以为动。
余真真抚着余石的背脊,嗔道:“悲喜不乱起,您一直教我们要谨守,自己却不注意!”
“无妨无妨。”余石摆摆手向一脸紧张的余真真说道。
他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石轩,转头面露微笑看向余真真,慈声说道:
“如果石大师不这样做,而是直接解决你身上的问题,在他出手之时,他已经死了。当然,也有可能是你已经死了。”
触发运转!
两道灵气从余真真及王琪的头上飘起,两人望望低头疾笔不语的石轩,再望望一脸赞叹的老爷子,被余石这句话说得惊诧莫名。同时在心里想着,有这么风险吗?
石轩吸收着两道灵气,在体内运转一圈,融入了灵穴里的星空暗流中。
吸收着灵气时,在心里怔了半晌:‘这又算是哪门子装逼?’
余石脸上现起了得意之色,笑着望向石轩:“石小友,介不介意我把固中原因,说给几个小娃娃听?”
石轩停下了手头上的笔,在笔记本上抬起了头,向余石展颜一笑:
“余老前辈目光如炬,您但说无妨。”
被石轩捧了一下高脚,余石心里的得意更盛。晃了晃秃了大半的大头,双手扶着膝盖,如数家珍般向余真真说道:“余晓雪四十五天前,立那一根柱子时。我已经知道了她俩姐弟在做什么事。”
余真真一听就不依了:“您知道了还不告诉我,害我受了多少苦,难道我办公室那个风水局,爷爷您也是知情的吗?”
余真真说起了那个**弄玉阵时,和王琪脸上均不由得一红,实在是被这个莫名其妙的风水局给折腾得肾虚体弱苦不堪言,提起就心里痒痒,双腿发颤。
余石不管向他闹小脾气的余真真,像风箱那般呼吸了几下,吐出一口浊气,目光看向石轩,眼里欣赏之色甚浓。
他继续说道:
“公司里那个不止是风水局那么简单,若这几日内无人破解,老夫自然会出手破了。真正歹毒的,却是晓雪这娃娃在宅门里布的这个卷帘格杀局。当初在她立柱子时,我是了解过公司里那个风水局及养兽阵的手段。手段虽然高明,但还不至于无法破解。”
余石讲到这里,一丝震怒的神色从他脸色一闪而过。
“所以在晓雪立柱子时,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同时也让你爸观察过了,只是一个聚沙成塔的聚宝局,虽然有坏你此处风水的意向,但是我们宅门里风流水转,她一根柱子,怎么可能坏得了整局的风水呢?被这一个柱子障眼,爷爷我就大意了啊。”
说着,余石又望向了石轩,一脸沉痛说道:“石小友,家门不幸,让你见笑了。”
石轩从笔记本里抬起了头来,正色道:“余老前辈长者之风令人敬佩,晚辈心悦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