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怎么忽然懵了一下?”
余真真的双眼恢复了清亮,望着眼前的少年,一脸茫然,扶着黑框眼镜问。
“试试你的鼻子。”石轩笑嘻嘻向她说道,然后打开了笔记本,沙沙写着。
余真真闻言一愣,稍稍一滞,继而狂喜,一脸不可置信,她瞠目结舌地摸着鼻头:
“我……我的嗅觉,真的恢复了!”
王琪一听跳了起来,结结巴巴问:“恢、恢复啦?”
余真真重重地点点头,目光从爷爷余石,爸爸余应星身上扫过,突如其如的狂喜令她一时间手足无措,她双手紧紧握着石轩正在撕纸片的手,泪水倏倏而下。
石轩鼻尖嗅着余真真身上宛如雨后森林的气味,手掌从激动莫名的的余真真双手抽出。
待她情绪平缓下来,手指夹着一张纸片,不食人间烟火般向余真真说道:
“这是我的帐号,今天算是给你出两次手,你想打多少钱就随缘吧。”
虽然前几天给了一次余真真的帐号,但是凡事有豫则成嘛,让别人打钱这回事,如果态度不认真,别人也就不认真对待了嘛。所以再给一次帐号,还是挺有必要的。
余真真抹着眼泪接过了石轩的那张纸片,听到‘随缘’忍不住‘噗’地一笑,笑完扶了扶眼镜,感觉挺不好意思的。低头把石轩扔在地上的那半截猪后身纸片捡起,脸上泛着红霞:“这半条猪我收起喽?”
石轩点点头。把笔记本和笔放入了书包,正色道:“我还有点事,你送我回去中午接我的地方吧。”
余石和余应星闻言,极力挽留石轩在余宅吃个晚餐,余真真和王琪也在一旁相劝。
只是石轩态度坚决,执意要走。
余石脸上的失望神色极浓,老头子说了一堆有的没的,拉着石轩的手,就是不想让他走。
石轩最终无奈,微笑着看向余石:
“余老前辈,我虽然年幼,更不是君子。但是我听说过一句话,叫危邦不入,乱邦不居……”
“我还听说过一句话,叫做君子欺之以方……晚辈告辞了。”
石轩把书包背好,向王琪打个招呼,然后向余石行了一礼,转身走出余真真的木屋别墅,径直朝小桥的那辆白色卡宴走去。
余应星和余真真扶着余石,站在木屋前的栏杆上,望着车子掉头驶出余宅。
余石被石轩两句话噎得胸口滞堵难耐,粗重地喘息着,眯着眼睛盯着小桥外那片高耸入云的云杉林,久久没有说话。
余应星沉默了半晌,轻声说道:
“父亲……”
余石点点头,示意余真真回屋去,余应星扶着他缓缓走下木屋台阶,向车子走去。
扶着老爹坐入后座,车子驶入了云杉林里。
“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让这少年帮我出一次手。”
“我知道的。”
车子驶向了余宅中间,位于草原旁的一片沙漠里,停在一棵高大如楼的巨大仙人掌下,余应星扶着老父,走入仙人掌下的一座土屋里。
此时是下午三点四十三分。石轩坐在卡宴车里,发了一条信息出去:
“我搞定,你在哪?”
隔了大约几分钟,姜诗回道:
“我在干活,你书城等我。我晚一点去找你。”又在后面附了一排的红唇。
石轩心花怒放,脸上露着傻笑,回了一排玫瑰过去。然后附多一句话: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