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的路灯很亮,现在的仙台山今非昔比,街道特别宽阔,全部用水泥硬化过了。
为了让上夜班的工人回家方便,我们还安装了路灯,将每条大街照得都是明如白昼。
张德胜跟大金牙故意转悠不引人注意的小巷,巧妙地避开了仅有的几条家狗,然后走出村子,直奔荒山野岭。
出去村子,他们也没再走大路,而是选择大路两侧的庄稼地。
适逢八月,地里的玉米已经收割干净,蔬菜也正在疯长,旷野特别辽阔。
于是,两个人抬着女人一脑袋扎进了桃树地,避开了山道上稀稀拉拉的人群。
桃树地里哪儿都是山果成熟的香气,早桃已经摘干净,有的被山民贩卖,有的被做成了罐头。晚桃只剩下了大金红,冈山白,大久保跟国庆桃。
国庆桃是成熟最晚的桃子,所以很多树上依然是滴滴坠坠,香气弥漫。
他们俩这段时间也偷桃子吃,长久的吃山果,让他们闻到桃子的味道就恶心。
再说怀里还抱着一个香喷喷的女人,啥桃子?王母娘娘的蟠桃园也懒得瞟一眼,只等着进去山洞,将二毛的女人狠狠咔嚓千百次。
一路上陶姐都没醒,处于昏迷状态。
“这娘们吃啥长大的,咋恁沉?”大金牙受不了拉,气喘吁吁道。
“哎,仙台山最近有钱了,山民的生活好,不长个子光长肉,女人一个个丰满,能不沉吗?”张德胜还一个劲地解释。
陶二姐的确丰满,该鼓的地方特别鼓,胸也没有下垂,仍旧挺拔高耸,浑身的肌肤嫩白如雪,看得俩老家伙只吞口水。
中间歇了五六次,连拖带拽,总算是把女人抬进了山洞。将陶姐扔地上的草窝里,他们才感到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了,十多里的路程,都不知道咋着赶过来的。
抬手看看表,已经凌晨四点了,大金牙问:“张总,咱俩谁先来?”
张德胜瞅瞅女人的身子,说:“我先。”说完,衣服一解,就扑向了女人。
一直到天光大亮,陶姐才睁开眼,发出一声尖叫:“啊!这是哪儿,咋回事儿啊?”
来回瞅瞅,发现根本不是自己的家,而是一个山洞。
怎么晕过去的不知道,怎么到这儿来的也不知道,女人完全迷茫,只记得在厕所嘘嘘。
娘隔壁嘞,难道嘘嘘也会穿越?
这个山洞的空间不大,只有一个出口,一缕阳光从洞口照射过来,映在山洞的地面上。地上有个茅草铺,旁边是凌乱的石头。
两个老头子在哪儿剔牙,张德胜跟大金牙刚刚用过早餐。
“天哪!大金牙!张德胜!咋是你们俩?”陶姐感到了不妙。
她认识大金牙跟老张,这两个人从前是男人二毛的合作伙伴,在仙台山住过一段时间。
卧虎岭的工地就在梨花村村南不远处,陶姐收购饲料的时候也曾经路过,跟他们见过很多次面。
而且她感到身体很不得劲,很明显被两个老家伙欺负过了。
“你们混蛋!秦兽!!”女人骂起来,呜呜哭了。
可根本走不了,她的双手被绳子束缚,两脚也被绳子捆绑,站都站不起来。
大金牙咧着嘴,呲着大金牙呵呵一笑:“二毛家的,你还好吗?”
“好恁娘隔壁!你们对老娘到底干了啥?”陶姐醒过来就是一声大骂。
“我俩干了啥,你应该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