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我才能随便。
在这儿装淑女,是对香菱的尊重。
我不管哪个,就是摸啊摸,亲啊亲。起初,红霞一个劲在挣扎,后来就不挣扎了,任凭我胡来。
“你说你想干啥吧?”红霞眨巴一下大眼问。
“就是想摸摸哒,然后……棒棒哒。”
“不行!除了这个。”红霞的脸蛋红红的,一下把我推开了。
“要不,咱俩躺炕上,只是摸摸哒,不要棒棒哒,行不行?”我继续祈求。
“那也不行,初九,你别没完没了纠缠,俺是不会答应你的,至少在家里不会答应你的要求。”
“熬不住……咋办?”
“去香菱那边,爱咋折腾咋折腾,俺保证当做没看见。”
“那我有事儿跟你说,行不行?”
“有事儿说事儿,动手动脚就免了。”女人继续推搪,不过我感到她的手没有力气,是半推半就。
“天翼的签证已经下来了,十天以后我想送孩子走,你看行不行?”我动作没停,嘴巴也没停。
“嗯……行,让孩子走吧,到国外感受一下。”
“那明天,我就让他到学校办理退学手续,然后拉回来做准备,行不行?”
“嗯……。”红霞又点点头。
“孩子这一走,说不定猴年马月回来,你舍得?”我继续问。
“不舍得又能咋着?在仙台山他都翻天了,送出去让他受受治,最好是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再回来就老实了。”
“你忍心?反正我不忍心。”
“我也不忍心,可不能瞧着他就这么废了啊,为了他的前途跟希望,只能狠狠心了。”
红霞是开明的,大义的,她成熟了,生意场上的摸爬滚打,从前生活的悲催,终于将一个山村里走出去的柔弱姑娘,锻造成为了一个商业上的铁人。
谈孩子出国的事情是假,过来勾搭红霞是真,这一点她也瞧出来了。
瞧出来就瞧出来呗,也没啥,反正是两口子,又不是偷人养汉。
“媳妇,熬不住,真的熬不住啊,咋办……。”我接着苦苦哀求,听到了红霞的喘呼吸很不均匀。
最后女人咬咬嘴唇,猛地拉灭电灯说:“罢罢罢,管不了那么多了,也等不到回l市了,三年了,俺等这一天也等得抓心挠肺,就是香菱杀了俺也不在乎了……。”
说完,她就把我抱在怀里,我也抱上了她。
这一晚,没觉得是对香菱的背叛,反而觉得是对红霞三年来的补偿。
没有喊炕,没有嚎叫,没有惊天动地,气冲斗牛,没有太大的动静。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一切都是那么平静,只是感觉到棉被的忽闪。
一曲终必,红霞喘着粗气,我也喘着粗气,衣服早不知道挺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