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明了,宁八斗急忙还礼轻声道:“您的称呼过誉了,我们就是,敢问老先生是?”
说道来历,老者略微拱起的脊背直了起来,脸上带着几分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傲气:“小的是金家下人,您若不介意可以唤小的一声阿禄,因为老佛……夫人身体抱恙,所以不能亲自前来,这才差小的来迎接三位,若有怠慢,还请三位见谅。”
听见阿禄话语中可以避开了‘老佛爷’三个字转而称呼‘夫人’,宁八斗眼中闪过一抹深意,装作不经意道:“老先生严重了,倒是让您这样的老人家亲自前来,我们三人实在惶恐。”
阿禄笑着摆摆手:”无妨!无妨!区区三个小时小的还……“话没说完,阿禄也意识到宁八斗在套自己的话,急忙岔开话题,恭敬的做了个请的手势:”呵呵,小的又多话了,三位还是请吧,夫人已经恭候三位多时了。“
听见阿禄前一句的‘三个小时’宁八斗三人对望一眼。
那时他们才刚刚登机!看来果真是来者不善!
虽然知道阿禄唱的是请君入瓮的戏码,但为了防止人家先礼后兵,宁八斗还是对徐、百二人点点头,率先走进那辆开进机场的迈巴赫中。
一路无话,迈巴赫在瘦西湖边一处极为简朴、挂着听雨楼匾额的地方停了下来。
在小舍内莺莺燕燕恭敬的’禄老好‘的问候中,宁八斗三人被阿禄引进一件极为素雅的房间中。
“三位,请稍等,小的这就去请夫人。”阿禄再次作揖道。
“有劳。“宁八斗点点头,三人席地而坐。
待阿禄走后,百寿忍不住赞叹道:“早就听说听雨楼是扬州权贵们标榜身份的象征,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听闻徐烈撇撇嘴:“不就是个破屋子么?你看这装修清汤寡水的,大侄子你是不是当叔没去过那些高档的地方?在这跟我装啥大半蒜!?”
百寿一阵无语,终是压低声音道:“你懂个屁!?先不说这瘦西湖边寸土寸金,能够买下这么一大块房产要多少天价!光说咱们一路上那些女人,哪个拿出去不是百蟾阁天字鉴宝师以上的姿色?百蟾阁现在一共才6名天字鉴宝师,你数数刚刚咱们一路过来有多少青绾?”
徐烈老脸一红,带着几分强词夺理道:“不就是娘们嘛!漂亮点就牛b了?”
百寿摇摇头:“跟你这中榆木脑袋说话真是……真是对牛弹琴!”
宁八斗也在这时轻声道:“百寿说的有道理,而且徐爷不知你注意没有,刚刚走过的那些姑娘脚步轻盈,步态矫健,一看就都是会功夫的练家子!而且功夫都不弱!”
听闻,徐烈终于露出了几分严肃,一边回想一边道:“刚刚还真没注意,但是八爷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
“你那脑袋能注意啥?反正咱们这鸿门宴是已经赴了,一会都注意着点吧。“
说罢,百寿又从怀中掏出三把闪烁着陶瓷般乳白色的匕首继续道:”坐飞机,能带的就这点家伙,一会要是真出什么事,都留着防身吧。“
可还未等徐烈的手摸到刀柄,横拉竹门外便响起略带冷意的声音:“听雨楼是观湖喝茶的雅地,拿着家伙做客,这就是你们百家的做客之道么?”
话音落,一席黑色旗袍,容颜倾城的女人在一众五短身材、太阳穴高鼓的黑衣人拱卫下走了进来。
看清女人的面容,还有她身后各个步履沉稳的黑衣人,徐烈一把将放在桌上的匕首握在手中,低声在百寿耳边道:“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在蒲将军墓和八爷碰见的那个女人,小心着点,他身后那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