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伍秉鉴说有话说,便冲着他抬了抬手,极温婉地说:“伍掌柜,你想说什么?”
“大人,小人认为即便洋人交出来鸦片也不能便宜他们!”
“哦,那是为什么?”
“这些蛮人整天喝凉水吃生肉,身上野性未除,只要让他们多吃点苦头,他们才知道大人的厉害!”
“你的意思是继续痛打落水狗?”
伍秉鉴点点头说:“不错,小人建议大人不如再继续关他们阵子,直到他们身上的野性都除了,将他们彻底驯服以后,再恢复他们的自由也不迟晚。”
怡良听到这里,点了点头说:“这个主意不错,那就继续再围困上他们阵子,等到彻底收缴完他们的鸦片,然后每个人立字据写保证书,承诺服从衙门的吩咐以后在重新恢复贸易,给他们自由。”
伍秉鉴听到这里,心中不由地地一阵狂喜,他心中暗想:“怡良,等着吧,你他娘的马上就快捅篓子了。”
伍秉鉴喜怒不形于色,他仍旧平静地恭维怡良说:“只要大人这次给洋人足够的教训,他们以后一定会遵纪守法,不敢再胆大妄为了。”
“伍掌柜,你不亏和洋人打交道那么多年,知道这些洋人的毛病,既然如此,那我就继续给他们点苦头尝尝,直到他们心服口服。”
伍秉鉴竖起大拇指说:“大人这么做便对了,必须保持咱们天朝大国的威严。”
怡良心里美滋滋的,他如同骄傲的孔雀一样围着自己的书案转了一圈,最后得意洋洋地说:“伍掌柜,你回去吧,一旦那些洋鬼子答应交出全部鸦片,你随时来告诉我便是了。”
“承蒙大人信任,一旦他们有风吹草动,我马上过来给大人送信。”
“伍掌柜,好好听从衙门的吩咐,我不会亏待你的。”
“多谢大人关照,但是伶仃岛的鸦片很多,让洋人运到什么地方?”
“让他们将趸船开到虎门,将鸦片卸在虎门海滩,暂时由水师看管,到底如何处置,等我请示了皇上再做定夺。”
伍秉鉴赶紧作揖说:“小人知道了。”
怡良打了个哈欠说:“好吧,你回去吧,让他们赶紧相关事宜,我明天便派人去伶仃岛跟随他们接收鸦片。”
伍秉鉴顿了顿,然后说:“大人,小人还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
“既然洋人同意交鸦片了,那我儿子和卢公子的事情?”
“伍掌柜,。朝廷三令五申,广州百姓不得习洋文入洋教,本官念及大少爷年幼无知,而且你这次有立了功,所以网开一面,可以放他们回家了。”
伍秉鉴赶紧谢道:“多谢大人宽厚,等那个畜生回家以后,我一定严加管束。”
怡良转头吩咐官差说:“赶快传我的手谕给牢头张,释放伍大少爷和卢少东家回家。”
官差领命而去,伍秉鉴继续谢道:“大人的恩德,小人毕生难忘。”
“伍掌柜,你放心便是,今后只要你诚心为我办事,整个广州城便没有人敢动你们伍家人一根手指头。。”
伍秉鉴一番千恩万谢以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巡抚衙门,他到了门口,吩咐候在门口的老白说:“赶快带着人去接少爷。”
一切够开始按照他预想的那样步入轨道,伍秉鉴悬着的心慢慢放了下来。只要伍大少爷回来家,他便可以冷眼旁观,坐看风起云涌,等着一场好戏在广州上演。
狗娘养的怡良和豫坤,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