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呗,不然那两位大人跪的是你?”李钰转念一想,问道:“你叫白风雪?”
“啊,怎么了?行了,今日之事多谢你啊,太子,我要去巡街了,有时间再聚。”白风雪提着剑就走了。
李钰止在原地看着白风雪的背影,贺阳春,白风雪,哈哈天作之合啊,阳春白雪。
这边李钰与白风雪开心的分开了,那边恒郡王李承乾的府上,却是人人愁容满面。以坐在首位上的田侍郎和李承乾为主。
“郡主,王爷,我弟弟不是故意说出去的。”田侍郎愁容满面。
“姐姐,怎么办,怎么办,太子知道我说了那些话,我该怎么办。”李承乾着急的握住李婉愉的双手。
李婉愉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不漏痕迹的将手从李承乾手中抽出来,这个李承乾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真是随二叔,**熏心的人!
平日里不是与丫鬟厮混,就是去群芳楼夜夜不归,哪有该做太子的模样,看到李承德面不改色的坐在那,李婉愉才稍稍放心,皇位,还得是长子嫡孙啊!
“这个时候,不要慌乱,只要能让那个计划实行,咱们不仅能为此事解围,还可更上一层楼。”李婉愉眼里闪过一丝狠辣。
在场的人听后,恍然大悟,对啊,这招好。与太子硬碰硬,他们全加一起也不行。所以只能祸水东引了。
“去年太子好像针对上我了。”下首一位大人说道。
“邹大人,你我二人都被太子盯上了,唉。”田侍郎摇了摇头,叹口气。
没错,在场的除了李婉愉四人,还有工部侍郎田侍郎和邹侍郎。那邹侍郎一是因为儿子,二是因为李婉愉身后的长孙府,而与李婉愉交好。那田侍郎纯属是因为不成器的弟弟与李承乾成日里称兄道弟花天酒地,而不得不投靠这。
“邹侍郎,田侍郎,两位大人不必如此沮丧,一会儿我便去长孙府,去找舅母聊聊天。”李婉愉眼里闪过一丝什么。
“奥。”大家若有所悟,互相看了看,找个借口回去了。
“来人,备车,去长孙府看望舅母。”李婉愉站立身,进入内室换了身衣裳,出来的时候袖子里鼓鼓囊囊的。
这厢李婉愉为了最后一击而准备着,那厢李承乾眼珠转了两圈,偷偷钻进田侍郎的马车,一路回了田府。东拐西拐找到了田文伟的房间。
正在房间里调戏丫鬟的田文伟看到窗户上有个人影,以为家里进贼了,刚要让随从去叫人,那黑影就进来了。田文伟认出了李承乾。
“田公子今日还好么。”李承乾开口道,也不见外,大咧咧坐在田文伟旁边,伸手搂过一个丫鬟就亲。
李承乾不提还好,一提田文伟就生气,平日里那些丫鬟小妾,哪个不是想欺负就欺负,想拖进屋就拖进屋,哪里像如今这样,只能过过手瘾,而且还得看着别人欺负他的人。
一想到这,就想到那个小白脸,眼皮一耷:“哼,还不是因为个小白脸,那个小白脸竟然还是太子,老子认栽,不过你都比他有爷们儿样。”
“田公子想不想尝尝太子的滋味呢?”李承乾眼里透漏着淫光,手却没闲着,那丫鬟颤抖着,只能任其为所欲为。
听到李承乾的话,田文伟坐了起来,这回可长了记性,将屋子里田侍郎派来看着他的几个人赶出去后,小声问道:“你有方法?”
李承乾得意洋洋的说:“那日我与你说,要卖了太子去伶人馆,并不是说笑的。这话我只与你说,你千万别告诉你哥哥。”
田文伟狐疑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