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亮心说,这武松怎么这么胆小,跟书里说的完全不是同一个人啊,我们若回去了,这老虎就打不着了,这剧情将彻底改变,我上梁山的大计也将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行,决不能回去,于是张亮笑道:松哥,莫不是怕了那虎不成?
武松一听心中暗道,我这位贤弟还真是人不可貌相,虽然长得有些弱不禁风,说起话来却一点不含糊,老话说的不假,初生牛犊不怕虎,看来我得好好开导他一下,于是武松语重心长地道:李达贤弟,老虎就是老虎,它没有道理可讲,它见到你它就是要吃你,没有第二种可能,而且吃完了还不给钱,我倒不是怕它,我只是觉得,人犯不上跟畜生较劲。
说话间,日头已经西斜,天色逐渐暗淡,阴风飒飒,怪鸟弄声,一种原始的恐怖气息,开始在山林间游走。
张亮是过来人,他知道,老虎是可怕,但这并不表示它不可战胜,武松你今晚注定要创造历史。
张亮道:松哥,你如果想回去,悉听尊便,但我是不会回去的,我亲戚还等我吃饺子呢。
说罢,张亮继续朝前走去。
武松一瞧心说你都不回去,我回去岂不是更加遭店主耻笑,也罢,我武松好歹也是走过南闯过北的,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怕它?于是也紧跟着张亮走去,只是手里的哨棒攥的更紧了。
这景阳冈说是一座山,其实也不算有多高,冈上乱石耸立,杂木丛生,尤其到了夏天,草长得贼快,今天踩出的路,明天就有可能没了,若是在晚上走,那就更加锻炼人的眼力和脚力了。
走了有一个时辰,张亮渐渐觉得李师师开始醒来,他已经不能完全掌控身体,终于,在一个青石处,李师师彻底醒来,可能是走的太累了,她一下子倒在地上,武松慌忙走过来,将其扶在青石上。
李师师一看四周是原始丛林,不觉惊慌起来,心想,这武松看着仪表堂堂,怎么把人家带到这个地方,难道他已经发现了我的女儿身,想对我行不轨之事?男人果然还是男人,什么时候都改变不了!
李师师叫道:松哥,你带我来这个地方干什么?
武松听罢又好气又好笑,心说你自己逞能要过冈,现在知道累了反而怨我,你这小兄弟还真是会演戏啊,既然如此,我就和你耍耍。
武松放下哨棒,扯开衣襟,淫笑道:贤弟,哥哥我看你长得细皮嫩肉,珠圆玉润,不输一般女子,我非常的中意,不如趁此良辰美景,我们乐呵乐呵,如何?
李师师收紧衣襟,退到青石高处,叫道:别过来,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喊啦!
武松紧逼两步,用腿踮起一只胳膊,伸着头笑道:你喊啊,这荒山野岭,任你喊破喉咙,也没人听的到啊,哈哈哈。
张亮这时在体内心说,尼玛,这武松是不是也是穿越过来的,****起来跟西门庆有的一比。
就在这千钧一发,十万火急的时刻,李师师突然把目光投向了武松的后面,她呆呆地看着他后面,半天说不出话来,但是,她终于还是喊出声来:你身后有老虎!
武松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道:难道我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