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天黑,太阳消失的那一刻,他便想趴在地上,四肢着地,奔跑、跳跃、让空气划过他身体表面的皮肤,喉咙间嘶哑的声音噜噜声响动,像野兽,像毒虫,将面孔扭曲,感觉像是成为了真正的自己,灵魂都飞起来的酥麻,寄生虫一样充满了他的身体的每个角落。
但是他也知道这是丑陋的行为,他不敢暴露,开始是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翻滚、跳跃,嘶咬枕头,持续了一年,无人发现他的秘密,大家都以为白天的他热情、阳光,父母以他优异的学问造诣感到骄傲。白天,他在京都贵公子圈中小有名气。
腹中传来阵阵的温热,又一次,归真模仿着狰狞的野兽,结束过后,他房间橙光的火烛火焰轻轻摇摆,即使结束了,不安分的躁动还是在他的骨头里穿梭,他忍不住轻轻下床,穿好衣衫,熄了火烛,吱呀推开房门。
没有满足?门外夜间冷风让他躁动的心多了一份理智。这可是一年来第一次出现的情况,归真有些害怕,他本以为这个秘密会隐藏一辈子,他动摇了,惊慌了,地上爬行的**啃食着他的神经,他无从选择,在府内没有目的的乱转。
等到回过神来,手上已经多了一条绳子,看守大门的看门狗已经被他悄悄的迁回了家,看门狗对他没有防备,趴在地上舔着爪子看着他。
四周看看,房门关了,夜色很深了,府上的人都已经入眠,归真不再犹豫,伏下身四肢着地,舌头管不住的从口腔伸出,成股的涎水从口腔分泌沿着舌头流下。
归真面部早已熟悉的胡乱变形,脸上各块骨头摩擦发出咔咔的声响,两眼像马那样看向身体两侧,喉咙噜噜作响,五指轻盈的贴在地上,感觉身体达到了真正的完美,他偏过头来用一只眼看着在他面前的看门狗,奇异的**在瞳孔里流转。
归真这一夜睡得很香,第二天清晨假装惊慌的他,发现了府邸内的看门狗被噬咬至死,这在诺大的府邸上算不上大事。只是同时,归真少爷在京都宣布了自己喜欢收集各种凶猛异兽的爱好。
一到夜晚,归真少爷的养兽栏异叫连连,他浑身****,面色扭曲,兴奋的狰狞微笑挂在脸上,与野兽搏斗,让温热的血液皮肉毛发划过食道,连骨头都嘎嘣嘎嘣的嚼碎,是多么愉快的事情。
又是一年,归真已经长成了清秀的少年,白天,他一身正装,身姿颀长,佩剑镶金,骨节修长分明,是有名的帅气贵公子,帅气又温柔,夜间,他却一丝不挂,在兽栏中爬行,面部错位,邪恶又狰狞。
青春的**这时候开始膨胀了,归真开始注意到女人柔软的腰肢,白皙的皮肤,丰腴的臀部,柔顺的长发,看着看着,淡淡的酥麻感从他的舌根蔓延到整个口腔,口水忍不住的分泌,几乎驱动着他伸出舌头引导着流到地上。
他正装加身,气质超群,游走在女人扎堆的聚会之上,柔软幽深的眼光深情的看向一个个目标,等着她们夜间自己悄悄来到他的房间,围着他完美精致的身体脱下衣衫,而当她们转过身,他便俯身一跃,清秀的脸庞在半空就变得不成人形,嘴巴大大的裂开,磨的尖利的牙齿连同牙龈一起暴露出来,常年的厮杀让他看似完美的身体下积攒的筋肉极速膨胀,眨眼间他就能吃掉她们一半的脖子。
细腻的皮肤,齐腰的毛发,丰腴的身体,对他而言,野兽是白饭,人类则是甜点,慢慢品味,撕咬皮肉,乐在其中。
眨眼又是几年,归真少爷头脑聪颖,能力拔群,妻妾成群却又不停的娶进门,大家对贵公子的妻妾成群习以为常,只是笑着说说。
归真开始感到厌倦,吞下又一个完整的妻子最后一块碎片后,归真骨子里的奇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