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已经很狠心了,他是真的受不了我才把他救出来。”青年旁边还站着一位漂亮的少女,嘴唇轻咬,眼里似乎噙着泪花,看着床上瘫软的人。
很难简单的描述这个少年的伤势,面色惨白,浑身青紫,手臂、大腿、身躯上充满了噬遥伤,最严重的一处在脖子一侧,一大块皮肉都已经缺失,就算这样,他的脸上仍然带着贼贼的笑容,他好似哭喊道。
“师傅啊!我尽力了!但是你那是什么功法啊我完全感应不到啊!就被就被那把帮畜生呜呜呜”安九花委屈的抽了抽鼻子,“要不是师姐反应快,恐怕师傅你就后继无人啊!”
“师傅我作证!师弟的确是用不出来你那种凶兽之法。”祁纤纤眼泪汪汪的扯了扯归真的衣袖,“会不会师弟根本学不会你那种特异的功法?毕竟,那是师傅你的天赋所以”祁纤纤哽咽着道。
“不该如此不该如此”那青年微微抬手,阻止了祁纤纤继续说下去,“老友啊既已不见,为何还要留下这等麻烦”归真自言自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沉思片刻,归真额头间的褶皱于是散开,转头温和道:“纤纤,你先去修行,我有话与你师弟说。”
“可师弟”祁纤纤轻声回答,眼睛红红,显然不愿离去。
“放心,我已经知晓原因”归真轻轻的笑了笑,祁纤纤见了,这才转身出了房间。
“安九花!”祁纤纤刚走,归真便威严的喊道。
“在!”缩在床上的安九花察觉归真严厉的神色不敢怠慢,赶紧应声。
“把你在森林中的修行状况老老实实说一遍!”
“是!师傅”安九花的眼神渐渐迷离,眼泪哗哗,两手捏着胸口的被子,似乎陷入了遥远的回忆。
那是一个悲伤的下午,我、路易斯·安九花迎着萧瑟的夕阳进了那笼子的们。
背后传来一声焦急的挽留。是伊丽莎白·祁·纤纤,我难过的回了回头。
那个美丽的女子双手埋在胸前,蕾丝手套上套着才带上的戒指,她的眼神中带着祈求。
这见鬼的上帝!为什么要让两个相爱的人如此饱受折磨,我咬紧了牙齿,深邃的眼眶中湛蓝的眼睛柔情的看着她。
眼前的她泣不成声。
“说重点!”
“好好!”兴致勃勃的安九花不敢再乱编。
““师姐一脚把我踢进了那个大笼子里,然后要我和那只大老虎打架,还要我运行那个小牛皮书上的功法。”
“然后呢?”
“然后我照做了。”安九花挠了挠头。
“再之后呢?回想,打斗的细节!”归真笑眯眯的将一根手指变得尖锐。
“没什么细节!就是被打的好惨!”
“呜呜呜我跟你说,师傅啊!你把我的基本功法祛除了!”
“结果打架的时候啊,左手一挥,啊!没有囚风术,右手一挥!啊!没有风缚布,想跑的时候,啊!连银狐步都没有!所以就被揍的很惨。”
“只有这些吗?你再想想?”归真的指尖变为的凶兽利爪慢慢的向安九花靠拢,脸上笑眯眯的神色愈发浓郁。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啊!师傅别扎我!呜呜!”安九花瑟瑟发抖,摇晃着脑袋,害怕的看着那越来越近的凶兽利爪。
那可是连****飞的筑基雷电都击不穿的鳞甲利爪,一下扎到身上安九花打了个寒颤。
“啊!求神仙祖宗,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