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薇是我大哥的掌上明珠,天资聪颖,活泼热情,平日里,小薇既擅长书画,也喜欢舞刀弄剑。”彭瑊笑眯眯地介绍着彭薇,同时也在观察着李盛的表情。
“果然不愧是将门虎女!多才多艺啊……”李盛打量了一番彭薇,顿时眼睛一亮,她的气质着实有些与众不同,一看便知是名门闺秀,受过良好的家教。
彭薇却嘟起了小嘴,道:“哼……叔叔偏心,我跟你要过这把刀多次了,你也不愿意将这把刀送给我,如今,你却将这把刀送给一个外人,真是岂有此理!”
李盛不由得有些尴尬,既然这位彭小姐也喜欢这把刀,他又岂能夺人所爱?当下,他便有心将这把百炼刀还给彭瑊,其实,他本来就对这把刀没有什么留恋。
李盛的嘴唇动了动,正要开口,彭薇却一改方才那种温文尔雅的气质,咄咄逼人地看着他,淡淡地道:“李公子,你想要将这把百炼刀带回江州也未尝不可,但是,你需要和我比试一番,如果你能够胜了我,这把刀从此就是你的!否则,你必须将这把宝刀留下来……怎么样?你敢不敢跟我切磋一下?”
“不许胡闹!小薇,你这个丫头怎么越来越任性了?李公子远来是客,马上就要回江州了,你这是待客之道吗?你要是再这么胡闹,回去,我就要告诉你爹爹,让他好好地管教管教你……”彭瑊有些生气了,这个丫头居然如此口无遮拦。
彭薇吐了吐舌头,依然有些不甘心,撇了撇嘴,道:“好吧,李公子,今天,看在叔叔的面子上,本姑娘就暂且放过你,下次你如果遇到本姑娘可就没有这么便宜了,到时候,看本姑娘怎么教训你,哼哼……”
彭瑊本来有心给这对青年男女牵线搭桥,可是,向来自视甚高的彭薇却唱了这么一出,这让他情何以堪?彭瑊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李盛却不以为意,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彭薇出身于这样的家庭中,从小就骄纵惯了,自己只是个人微言轻的读书人,当然不会被这样的将门虎女放在眼里。
与彭瑊客套了几句之后,李盛就上了马车,与钱胖子一起向江州方向返回。
“我们这一次也算是不虚此行啊,彭将军收下了我送的鎏金圣杯,他们兄弟俩都跟你谈得很融洽,你也得到了一把宝刀,只有我是一无所获啊……彭将军的那个小丫头长得挺好看,就是脾气刁蛮了些……”钱胖子没话找话的发着牢骚。
“你还要怎么样啊?要不是我在关键时刻力挽狂澜,说服了彭将军,你我早就成了彭将军的刀下之鬼了……你我二人能从吉州刺史府全身而退就很不错了,你就偷着乐吧。”李盛想起来那一幕还有些后怕,彭玕兄弟俩可不是省油的灯。
回到江州之后,李盛并没有先回家,而是径直去了刺史府给钟匡范汇报。他知道,钟匡范一直在焦急地等待着他们的消息。钟匡范听下人禀报说李盛和钱胖子回来了,已经到了门外,顿时喜出望外,连忙让人将李盛和钱胖子带到书房里。
李盛是第一次来到钟匡范的书房,但他却一点也不紧张,坐下之后,他一仰脖子就喝了一大杯茶水,钟匡范连忙又亲自给他续好了茶水,耐心地听李盛讲述这次他们出使去吉州的事情,在钟匡范看来,彭玕兄弟俩才是他最重要的假想敌。
驻军抚州的危全讽虽然是钟匡时的岳父,但却在用兵打仗方面缺少谋略,不足为惧,这一次,淮南军围困洪州多日,危全讽却畏惧淮南军的兵威,始终按兵不动,这就正中钟匡范的下怀,将来洪州被攻陷之后,抚州也就唇亡齿寒了。
然而,彭玕兄弟俩都是文武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