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老花镜,眼睛片很厚重,压在她苍老干瘦的鼻梁上。她左上拿着一个八岁孩童的衣服,右拿着穿好了的针线,聚精会神的缝补着。
夕阳下,那苍老的脸颊却流露出了让人温馨的慈祥和爱意。
咚的一声,一个灰头土脸的八岁孩童破门而入,是个小男孩,皮肤黝黑、干涩,头发有些发黄,身体也干瘦,看起来有些营养不良。
男孩脸上有青紫,胳膊上也有淤青,像是跟人打架了,而且被揍得不轻,他似乎很想哭,但一进门的时候,他还是忍住了,没让眼泪掉下来。
“奶奶,我是不是扫把星,爸爸妈妈是不是被我给克死的!”
老奶奶听后,摘下厚重的眼镜,放下的活,打量着眼前的小男孩片刻,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便劝道:“宏业,别人那么说,是为了让你哭,是想打败你,仅此而已;所以,这件事关键是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宏业低下头,沉默不语,他似乎在思考着奶奶的话,连身上的伤痛都忘了。
“过来!”老奶奶用干瘦皱着的招呼他过去。
宏业很听话,站到了老奶奶的面前。
老奶奶用指了指他心口,嘱咐道,“宏业,记住,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这里要强大!”
宏业依然有些不懂,八岁的孩子也许很难懂得什么叫内心强大吧。
老奶奶此时脸色突然一沉,道,“宏业,你胸口受伤了?”
宏业低下头,看着胸口,一抹血迹正从里面向外面的白色t恤渗透,随后,一阵撕心离肺般的疼痛把他从回忆唤醒。
……
“啊!”孙宏业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片昏暗的洞穴里,这洞穴很长,前不见头,后不见尾。
“我还没死?”
孙宏业吃力的爬起来,靠在洞穴潮湿的石壁上,只是后背刚接触到洞穴的墙壁,一阵剧痛便从他的脊背袭来。
痛的他只想再晕过去,可惜他还清醒着。
他低着头看着胸口,两根青色蔓藤仍然在扎在上面,他深呼吸一下,抬起右,握紧一个蔓藤,猛地一抽,青色蔓藤摩擦着胸口血肉,挣脱而出。
“啊!”又是一阵惨叫,现在冷汗已经湿透了他的脊背,孙宏业再向胸口看去,还剩下最后一根青色蔓藤。
所为眼钉,肉刺,就是形容他现在的处境的吧!
再次握紧青色蔓藤,孙宏业不知道从哪儿找到的决心,再次将青色蔓藤从胸口深处拔了出来。
血肉和血浆黏在了青涩蔓藤上,伤口不断有血迹溢出,孙宏业忍着剧痛,开始运行道气疗伤,约莫半个时辰的时间,他总算把胸口的鲜血给止住了。
这样,他才松了口气,随后,他感到唇干舌燥,在潮湿的地方找了一些浑浊的水解渴,再从黑色吊坠的空间里取出了一些食物果腹。
潮湿昏暗的前方,一阵清风吹来,还有朦胧的水声。
“前面有出口?”
孙宏业绝望的内心燃起了一抹希望,他正要向前爬去,一阵刺耳的蠕动声音从洞穴的另一头响起。
“糟糕,骷髅郁金香回来了!”
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它的对,孙宏业赶紧把地上的两根带着鲜血的青色蔓藤迈入地下,随后他继续装作昏迷的样子趴在潮湿泥泞的地上。
约莫半分钟的时间,另一条青涩蔓藤爬上了他的腿上,然后是他的脊背、颈部,最后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