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办事太不公。
诉说以往行善事,
感动城隍土地翁。
上回书说到阎王问的罗炳晖无言以对,脸色苍白。君爷复又说道:“罗炳晖,你且站在一边,我先问陈玉成,看他咋说,然后本王再问你。”罗炳晖向后退了几步,哪敢站立,又哆哆嗦嗦地重新跪下。
阎王看了一眼陈玉成,一拍惊堂木大声说道:“陈玉成,你知道你今天因何落水吗?”陈玉成说:“不知别的,只知道是罗炳晖推我下水的。这事君王已经知道,我就不再叙说。”阎王说:“不!你今天有难,是你的阳寿已终,本王特意派清风追月锁你来,那是叫你来归位,那大风刮翻船只,那罗炳晖推你下水,都是天地神灵特意安排的,为的是叫你今天归位。你莫要怪于本王,这是人间生死循环之道。”陈玉成一听此言,气冲牛斗,不再跪地,站起身来,大声地说道:“阎君,你空口无凭,陷害好人,什么是阳寿已终?什么是我该归位?什么是生死循环?这都是骗人的假话。在这大庭广众面前,你分明是偏向这个恩将仇报的罗炳晖,莫不是你和这个人有什么亲情吧!莫不是这个罗炳晖平时给了你贵重的贿赂吧?常言说,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原来不单单在人间,在这堂堂的地藏王府,也如此的龌龊。真真是岂有此理。”陈玉成越说越气,手指阎王放大声音怒吼:“我不管你是多大的官,你要办案不公,小心我去天庭告你。”阎王一拍惊堂木说:“大胆!你一凡人,在大殿之上,竟敢冲撞本王,你可知罪吗?”陈玉成说:“你是天地之间第二大君王,我是一介草民,要想加害何患无辞,你今天把话说明白,我才服你。”阎王说:“在混沌初开之时,天、地、人、三方签押生死簿,生死簿上写的明白,每个人出生以后,生死簿就已生效,这个人的阳寿多少,作恶事多少,做善事多少,何时死亡,这些事都一一在生死簿上显示出来,并不是本王自己说了算。因此我不能护短。判官,把生死簿拿给他看。”判官走下阶来,把生死簿递给陈玉成。陈玉成拿过生死簿,左看右看,薄上并无字迹,随用力一甩,把生死簿扔出老远。说道:“阳间之字,我认识**,你这薄上并无字迹。”阎王说:“阴间之字你不认识罢了。”陈玉成说:“阴间根本没有字,你们所用的字,都是阳间给你们发来,不信你想想,你们所花的钱,一元一角都是阳间送过来的。”阎王说道:“那是你们阳间一厢情愿,多少年来,你们阳间的人,给阴间的亲人送过来的钱,我们都当做假币处理。陈玉成,你不要胡搅蛮缠,转移视线,送钱的事是整个阳间的事,你是一小民,无法扭转乾坤大事。今天就说你自己的事。”陈玉成说:“那好!我就说自己的事,你是宇宙之中第二大君王,只看你那没有字迹的生死簿死搬硬套,不去查理真像,本是失职,早晚有一天,被玉皇大帝革职。”阎王说:“古往今来多少年来,这个位置已更换几次,轮到本王管理阴间事务,每天都是按生死簿办事,这也是本王的职责,你要有怨,就去玉皇大帝那里告我。”这时,陈玉成已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双脚一跺,手指阎王大声说:“你个昏官,只知按章办事,却不知人之情理。既然我阳寿已终,来阴间并无怨言,家中虽有新婚妻子,并无子女,正好无有牵挂,随他改嫁。可花甲老娘咋办?还有古稀干爸以后谁来奉养。这些都抛开不说,最重要的是我对今天阴间之事难以信服,我行好积德之人前来归位,那以怨报德者怎活世间?”陈玉成见阎王无言,又肆无忌惮的大声数落起来。
十三岁爹爹去了阴间,
母子相依度日受熬煎。
十八岁划船出江捕鱼,
风里浪里寻找苦酸甜。
有时网空无有隔夜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