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似火,而这家伙却始终保持着一种淡淡的距离感,“你怎么知道我不信教的?”
“当然是因为接受了我主的指引,主全知全能,只要你真心侍奉他就能获得一场天大的造化。”白人男子提到主这个字眼的时候一脸的虔诚,完全不像是业余玩票的,还真有点天主教老干部的意思。
“既然主全知全能还给了你指引,那他有没有告诉你,我会对你表示一下敬意?”梁堪的脾气向来很好,平常遇上这类人就算再烦也总能平静回应,但今天他被教授叫去弄了快一整天的报告书,不但午饭没吃成连晚饭也还没吃,饿着肚子的他根本没耐心瞎扯,直接竖起了左手的中指,“回去告诉你的主,老子只信老子,不买,滚!”
梁堪不耐烦地想要直接关上门,却发现门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卡住了,任凭他怎么用力都关不上,“拿脚抵住门,这不是被甩的前男友最喜欢用的招式么?”低头一看,门下面诡异地什么都没有。
一声似从苍茫岁月那头传来的叹息中梁堪茫然抬头,一只黑色的眼瞳在他的视线中不断放大,然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他噗通一声就倒在地上了。模糊中看到那个男人的身后似乎张开了一对白色的翅膀,头顶上还有一片皎皎月辉洒下,这让梁堪在最后时刻心中满是遗憾,“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被一个鸟人给瞪死的,只可惜了锅里焖着的糖醋排骨,难得奢侈一回,结果还没吃到嘴就上路了,余恨。”
醒来时梁堪着实被吓了一跳,他在民工漫里最喜欢的是一个专攻比较生理学分支,名字叫大蛇丸的生物学家,喜欢的理由很简单,因为那人跟他一样笃信科学。死后居然没有如残灯般熄灭,而是再一次醒来,这让他的唯物主义世界观彻底崩塌。低头之后梁堪又被吓了第二跳,按各种经典中的情节,他此时应该站在森罗殿上跟一个黑脸大汉讨价还价才对,可现在脚边白云朵朵分明是在天上。
“servant,试问我就是你的master吗?”抬起头看到一个白胡子老者端坐在面前的半空中,梁堪心中大定,他觉得自己终于摸清了这个故事的脉络,摆了一个自认为帅的姿势高声吟唱了起来:
“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周而复始,其次为五。然,满盈之时便是废弃之机。宣告:汝身听吾号令,吾命与汝剑同在。应圣杯之召,若愿顺此意志、此义理的话就回应吧,在此起誓,吾愿成就世间一切之善行,吾愿诛尽世间一切之恶行,汝为身缠三大言灵之七天,来自于抑止之轮的天秤之守护者。出来吧,呆毛王……”
“老道算是知道你为何被沙利叶一眼瞪死了,开口之前就不知道先想想补魔(不知道的请自行百度《fate/stay night》)时的可怕场景吗?”端坐在半空中的老道一脸嫌弃地撇过头,好像见到了什么污物。
梁堪闻言也不自主地打了个冷颤,“道爷,没想到您老也入坑了啊,本以为您这样仙风道骨的存在肯定脱离了低级趣味,没想到跟我们死肥宅一样还喜欢……咦?您不是法爷吗,明明就坐在**师的棱彩飞盘上。”
“信不信我一个炎爆送你去见天使妹妹?”老道士翻了白眼。
“我好像已经见过天使了吧,你不说他是沙利叶吗?”沙利叶是谁在灯塔国呆了好几年的梁堪还是认得的,一眼把人瞪死也确实符合元祖邪眼“evil-eye”的设定,“话说他干嘛来搞我一个普通人做什么?”
“那是因为你的身上有一条天地灵根……噗,不是那一条。”老道士话刚说完,就看到梁堪低下了头还作势要解开裤子,差点没忍住甩一道祖炁将下面那混账砸死。
“要不是这一根是哪一根啊,我也没别的了呀?”梁堪不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