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会话,你去看着孩子吧!”
我一怔,赶忙反驳,话还没出口就被裴少北打断,“我有分寸,而且没有你那么鲁莽!”
裴少北的后半句已经带了些许情绪,我心里烦躁,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了,只能讪讪地转身离开。
裴少北在母亲房间里带了十几分钟,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我见顾晓睡得安稳便没有进去,而是在客厅里打转,时不时地望着母亲房间的门。
此时此刻,我心里隐隐已经知道了母亲在闹什么别扭,越清楚,越后悔自己刚刚的话重了。但是我就是抑制不住,好像总要把那些不好的情绪发泄出去一样,而母亲是我最后的底线。
我心里堵得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手挠着头发,直到身后裴少北开门出来,我才猛地站起来急急问道,“怎么样了?”
裴少北摇了摇头,示意我小声。我等他走进又问了一遍,“我妈没事了吧?”
“没事了,老人的情绪敏感,你啊,有的时候,太粗心,太不了解一个老人对孩子的那种心情了。”裴少北带着点儿抱怨,伸手拉我在客厅坐下,触手的温度让我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