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嘴几乎要裂开了：“呵，如果肉体和灵魂通用，那么一个人穿越道另一个身上时，肉体和灵魂都会复制对方的记忆，那么肉体上的穿越者关于穿越者穿越之前的记忆细胞从哪里来的？凭空变出来的吗？”

    “那么是不通用？”

    “哈？你还没有明白吗？你还是根据之前看过网络小说的经验回答问题。如果一个人的灵魂可以保留自己的记忆的话，那么在穿越小说中穿越者就会与刚得来的肉身记忆冲突，除非是清理过脑细胞不然就不可能真正的失忆。”

    “你现在也是一副新的躯体，你就没有感觉明白吗？人的声音只是一种振动，空气与声带的振动，经历过学习后人才能分清楚每个振动表达的意思。可是这并不是真正的理解了，只是人的记忆细胞把这种关于振动的记忆记录下来了，形成了本能。没有那些记忆细胞，换一个异界的躯体你能听懂原先自己说的话。不能。

    相同的，没有记忆细胞……”

    刘里脸色有逐渐发白慢慢变红，恢复了原先的微笑：“等等，我已经看到了。”

    “什么？”

    “你歇斯底里下的真相。口口声声说灵魂与肉身记忆会冲突，却只说记忆细胞的事情，没有说灵魂拿什么来记忆事情。肉体和灵魂记忆或许会冲突，就像电脑程序不兼容一样。可惜你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储备，却还在这里大言不惭。”

    对方沉默了一下：“虽然我没有知识储备，难道你就有吗？这一问平局。”

    刘里制止道：“等等，要是之后的问题你都这样说怎么办？岂不是一直平局了？”

    对方咧了咧嘴：“放心，第三问，就是最后一问。”

    “第三问，你需要力量吗？”

    “需要。”

    “有了力量，你准备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我觉得力量这个词语和我很般配诶。”

    “嗯？为什么？”

    “你看啊，刘里和力量的拼音首字母都是l，这难道不般配吗？”

    “平局。”

    刘里瞬间就恼了，一口气扑了上去，不顾一切对对方拳打脚踢。

    对方轻松地挡下来刘里的攻击：“没事，还有附加题。”

    “到底还有多少题，你给我说清楚！”

    “就看你什么时候想结束了呗。”

    “怎么说？”

    “所谓试炼就是炼到有一方心服为止，不心服欢迎继续炼下去。”

    “说罢，附加题是什么？”

    “你猜？”

    “猜什么？”

    “就是说你猜啊！”

    “哦，谢谢，谢谢。”刘里激动握住了对方的手：“原来答案就是就是说你猜啊。”

    对方看了看刘里，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最后，对方平静下来心情：“你想要力量的话，就大声喊出来，当然不是在这里，我是说在懿叔创造的世界里都行，不过，懿叔现在不在，没办法补充给你力量的力量，所以你用的太频繁的话，这股力量就消失了。”

    刘里眼睛亮了一下——小小不是说它才是懿叔的助手吗？这个人是谁？难道是懿叔另一个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