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飞也跟着笑了笑:“你小题大做了吧,我们都出来了,又没有看到过我们的脸。”
刘里微微一笑也不多作解释。亚飞又问道:“你听着脚步声都能听出来是个女人?”
“差不多吧,女人的脚步声和有些男人的脚步声频率虽然差别不大,可是他们的鞋却不可能一样。如果是以前,我还能听出一个人的性格呢。”
——可惜没有翻译机咯。
亚飞带着刘里来到了一个单人间,刘里瞄了一眼,里面摆满了豪华的个人饰品,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来到了哪家富翁的起居室呢。
除了躺在病床上的大小姐之外,还有站在病床旁的一个身材高大气宇轩扬、神情十分庄严戴着金框单片眼镜的中年人在和另一个身体魁梧愁眉苦脸、拿着文件夹翻来覆去地看的青年交谈。
刘里擦了擦眼睛——不会吧,这个青年是上次在医院看到的那个,他来干什么?
然而,两人的谈话刘里听个清清楚楚。
“贤婿,上一次我听人说死丫头发疯似的追一个平民小子,我还以为只是叛逆期到了,到了年纪有了对家族的责任感就什么都明白了,然而今天我没有派人跟着她,是我高看她了,一不小心就差点毒发身亡了。你放心吧,那个小子的家人已经被控制住了,我已经派人去寻找解毒的方法了。”
青年心不在焉道:“嗯,嗯,我明白了。”
中年人看到亚飞后,眼神一厉:“终于回来了吗?找到解毒的方法了吗?”
亚飞抓紧了手中的树干:“当然,你什么时候放了我的家人?”
中年人呵呵一笑:“这个先不急,你先向我证明解药吧。”
亚飞看了看刘里,刘里点点头悄声道:“你觉得怎么用最好就怎么用,体验出心意自然能发挥出最大功效。”
中年人和青年这时都看到了刘里:“这个是谁?你的朋友?”
“叫我流风零就好。”
中年人点了一下头:“你可以叫我刘老。”
青年一下子来了兴趣笑眯眯道:“你可以叫我老刘。”
刘老狠狠瞪了一眼青年:“叫他风少或者卖糖的。”
青年微笑一滞撇了一眼刘老,就转过头不再说话了。
——嗯?这是黑历史?卖糖的?是什么意思?
亚飞看到青年用偏僻的角度用挑衅的角度看着自己,虽然看不懂眼神,可是心里却一阵窝火,摘下一片叶子准备放到茶杯里,青年故作轻松拿走亚飞手前的茶杯:“哎呀呀,一不小心口渴了,我想喝口茶,你不介意吧?”
亚飞压下心中的怒火:“不介意。”说罢,亚飞手又伸向换了另一只茶杯,青年手速也加快一些,在亚飞之前拿起茶杯:“哎呀?抱歉,我实在是太渴了,忍不住就拿走茶杯了。”
亚飞再次忍住怒火告诫自己救人要紧,就去其它地方找到了一个一次性塑料杯,刚倒满茶,青年风少就抢走了倒满的塑料杯:“谢谢,谢谢。你实在是太善解人意了。”
亚飞喊道:“你干什么?这是救小玲的药。”
青年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厉光喃喃道:“小玲?呵,真有意思。”
刘里看到两人的争锋之后,确定短时间内躺在床上的女人不会毒发身亡后,就开始袖手旁观起来,毕竟这也能增加叶子中的解药成分不是吗?
刘老面无表情拿起手绢擦拭金框单片眼镜,似乎对那两个人的争吵根本没有注意到。
亚飞再次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