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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的苦》正文 第五章:越狱
    初夏的夜还是有些微凉,大后半夜城中已经没有喧嚣的声音,桂州城的大牢门外挂着几个灯笼随风飘荡,灯笼亮了大半夜,已经有几个灯笼灭了,剩下的几个灯笼灯光灰暗,就是风中残烛,随时都会熄灭。

    大牢的看守处,几个狱卒坐在里面聊天,一人说道:“这都大后半夜了,酒也快喝干了,肉也快吃完了,真是无聊得紧啊。”另外一人说:“有什么办法,我们做的就是这苦命的差事,人家知州抱着新娶的小妾在床上快活,我们却只能在这里喝干酒。”之前那人说:“这个狄知州果真是艳福不浅,那个新娶的小妾可是翠红楼的头牌,那个脸蛋吹弹可破,一对大胸部你一只手都抓不住,那个大屁股,要是把她拉到床上,嘿嘿,想想都兴奋。”几个狱卒哄笑成一团,之前没有做声的另外一个狱卒说:“唉,人家都在知州家喝酒作乐,我们几个倒好,在这里守夜,喝闷酒,真无聊,好了,你们先喝着,我去撒泡尿。”“老彭,出去撒尿快去快回,别惦记知州的小妾的妩媚样子,尿得太久啊。”老彭说道:“你们滚蛋。。。。。”

    狱卒老彭走出房间,到门前的墙角,拉起裤子悉悉索索得就开始尿,嘴巴小声地嘀咕:“嘿嘿,翠红楼头牌,小桃红真性感啊,那对大胸啊,摸起肯定爽。。。。。。”突然老彭脖子间一凉,有人在背后低声说道:“要命的就别叫。”

    一炷香之后,看守处里面,有人说道:“这个老彭也太慢了,是不是想着小桃红的样子就自己撸起来了,哈哈”,“张进,陈皮,你们两个去看看怎么回事,别让他搞得太久了。”

    张进、陈皮二人应了下,拿起桌子上的朴刀别在腰间,推开房门出去寻找老彭,刚走出房门,到院落拐角处,张进心中不悦道:“铁老大就是知道指挥我们,老彭心火上了,尿尿久些有什么好奇怪的,真是小题大做,陈皮你说是不是?”只见陈皮应了一声“嗯”,往前快走两步竟然倒在地上,张进凝神一看陈皮的后心处居然插了一把尖刀,心中大骇,失声尖叫起来,但是发现自己的声带却什么都发不出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脖子上已经搭上别人的一条臂膀,臂膀越勒越紧,张进感觉自己的头裂欲涨,想伸手去拔自己腰间的朴刀,偏偏使不出一分气力,渐渐的手脚软了下来,自己的生命逐渐消失。

    “智高兄,你这手乐风旮文真是炉火纯青,这个狱卒刚才要大喊都吓我一跳,结果你一下子他声音就喊不出来了,死得静静悄悄。”这个叫智高的人笑道:“嘿嘿,这个可是我撞家的杀人绝技,要是这个都练不好简直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撞族人。黄纬兄,你说是不是?”黄维答到:“那是自然,不过会的人多,但是用得好的还属智高兄你了。”智高说道:“还好,略会皮毛而已,主要还是这招招式厉害,一击必杀。”

    乐风旮风是撞语,就是单手杀人的意思,这个是撞族先民在不断的斗争中领悟到的技巧,头的大脑是人体最重要的器官,人的心跳,手脚动作和呼吸,都依赖大脑发出指令,而乐风旮文最厉害的地方就是一击就用手肘勒住对方,通过手肘上的肌肉收缩力阻断心脏对大脑的血液供给,让对方的身体无法反抗,同时又勒住声带,然对方在无声无息中默默死去。流传到后世就有一个好听的名字“绞杀术”,被各国特种部队学习采用,但是使用得最早的还是撞族的先民。

    桂州城大牢的看守处灯光昏暗,铁老大嘀咕道:“这个张进、陈皮也太慢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话音刚落,门就打开了,有两个穿着狱卒衣服的人走进来,模模糊糊看有点像张进、陈皮。铁老大骂道:“你们这两头猪,动作这么慢,对了,那个老彭呢?”张进、陈皮并不搭话,走到铁老大的身边,一把朴刀就架在铁老大的脖子上,另外一个狱卒看到,刚想拔刀反抗,就被一人拔刀砍倒,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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