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还有其他的科尔沁勇士,耿格尔从这些人的各种描述中,总算是知道了劫走代善大贝勒财货奴隶的铁甲怪兽大概的样子。
跟谁代善一同征明的汉臣们更是文绉绉的将其概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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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有数丈,高有丈余,浑身亮乌甲,间或有赤银鎏金。头镶巨璧,重箭不能入,尾能出烟火,人马莫能近。能发魔音怪叫,战马闻之皆惊。双目如盆,能发闪电,视之眩晕。奔之若流火,箭矢不能及”。
代善听完描述后,双眉紧紧的锁在了一起。大明太大了,新玩意总是层出不穷。想当年浑河血站浙兵的车阵,宁远城头的巨炮,都是绞肉机一样的存在。虽然自己这边如今号称大金国,但几十年前的女真,对于大明来说不过野人一样的存在。听过半部《三国演义》的代善,现在急需一个懦弱的汉臣为他解惑,可是大部分的汉臣们都跟着黄太吉去了万全左卫。跟随自己的汉臣们除了能描述一下这铁甲怪兽的样貌外,却是无一计策。
不过代善还是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几个汉臣,其中就有新近归附的大同监生张文衡。
张文衡是自己个儿跑来投靠的代善,虽然这些年享受着皇明的廪粮、冬夏衣、灯油、课纸等一应财货。但心内却极不满足,自认为乃是经天纬地之才,做了这些年监生却是没有个出仕的机会。听说大金对士子们不错,缺读书人,去了就能有官做。见得这一次大金入了口,下定决心排除万难的投靠了大金。
张文衡见大贝勒代善期许的目光,心内不免一阵得意,对答之策自己早就想好了,就等大贝勒垂询了。当下说道:“主子,奴才以为此物非兽也,想来不过是奇巧淫技尔。此物内定暗藏驽马,是以奔走如飞”。“外又罩甲,所谓魔音闪电,不过故弄玄虚尔”。“当此时,主子当派遣军将若干,伐之即可,奴才愿随军出,必擒此物献于主子”。
代善听完后,不免就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油然升起一股天下英才都跟了爷的自豪。当下命其子和硕贝勒萨哈廉率镶红旗一部及耿格尔率科尔沁一部,人马共四千余前去,张文衡随军出,务必夺得此物。
并非代善鲁莽,实乃这次伐明太顺利了。在代善看来,即便真有什么铁甲怪兽,四千人马也能将其踏平。另外,代善对此物也是及其好奇,想着夺得此物后,说不得就成了他大金的天降祥瑞。
萨哈廉和代善一样的心思,所谓有其子必有其父是也。兵贵速,当下点奇人马,浩浩荡荡的出征。一路上哨探回报,此物会同明人奴隶进入了得胜堡。这才率领四千人马直扑得胜堡。
日落之前,大队人马到达了得胜堡,萨哈廉见城头之上不过区区几百青壮尔,更见其护城河吊桥都没有收起,不免就哈哈大笑。探囊取物大概就是这样了吧。本欲下令攻城,却见张文衡说道:“小主子,奴才以为不若暂缓攻城。兵法云上策伐谋,不战而屈人之兵更善矣。守城青壮虽无大益,却也是耕作好手,杀之可惜。今我大军云集,奴才料定城内无一战之勇,不若让奴才前去劝降。我兵即无损,又得壮奴数百,岂不美哉”。
萨哈廉想了想觉得这样也行,毕竟打仗就会死人,自己旗下兵丁死一个也是可惜。若能不战而降之,确实美滋滋。一来能得壮奴数百。二来,那铁甲怪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