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英赶紧带着王月英来到亲王书房。
王月英说:“日本特务来了,她一定有能力看出那个张雷是假的,我想把她抓起来审讯。”
亲王大惊问:“你凭什么判断她是日本特务?”
王月英说:“脚趾!”
亲王好奇问:“脚趾就能判断她是日本特务?怎么可能?抓错了人可不好!”
王月英说:“她的大脚趾特别大,与中趾间距也特别大,分明是长久穿木屐的结果。”
亲王点头赞叹:“高人哪!你说怎么抓就怎么抓。”
王月英说:“强行抓,可能会发出声响,最好能用上传统迷药。”
亲王点头说:“行!我叫人取来。”
王月英说:“我要把她带到秘密场所审讯。”
亲王想了想后,说:“船上去,绝对没有人会打扰,你想怎么办都行。只是明天他们要人怎么办?”
王月英说:“他们找人,你只说她半夜三更一个人走了,就行。其他的什么也不要说。在你的地盘,他们带日本人来不敢声张,心虚得很。假如通过一夜审讯,她老实交待,并配合我们,一切就更好办了。”
亲王点头说:“行!就照你说的办,他们知道被我扣住了,也只能拉倒。”
巢英把情况告诉张雷后,张雷竖大拇指,心中赞叹,王月英果然是人才,换了其他人,绝对不可能从脚趾判断出那个女的就是日本特务。
张雷对巢英说:“今晚你不用等我了,我去协助王月英抓日本特务,并和她一起审讯。”
巢英说:“我也要去。”
张雷笑说:“审讯很恐怖,会吓着你的。听我的,你只管好好睡觉,明天我会回来告诉你情况。”
月光悠悠,寒气逼人,长江江边芦苇丛小船上,张雷向王月英竖大拇指,笑说:“你是高人,我真心佩服。”
王月英笑说:“秘密抓捕个女特务是拿手好戏。”
张雷笑说:“怎么审讯?”
王月英说:“我带来了一叠擦屁股用的草纸,先用草纸审讯吧!”
张雷轻轻摇头,张雷清楚,这种手段无比残酷,没有人能承受得住。
王月英清秀美丽,手段却毒辣无比。
张雷点头说:“我坐一边,看你审吧!”
王月英笑说:“行!今晚一定让她老实,即使是母老虎,都要让她变成哈巴狗。”
王月英拿了几张纸,在江水里浸了浸,湿透了后,向昏迷着的女人脸上洒水。
那个女人醒来,发现大拇指被细绳捆住,双腿被绳子捆住,大惊:“你们是什么人?”
王月英继续洒水,笑问:“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
那个女的说是汪精卫政府的,王月英说:“还是说了吧!不说的话,后果很严重。这里是长江,没有人会听到你的呼救,你假如不老实交待,你得知道,我手中的纸会让你吃苦头。”
那个女的咬牙说:“杀了我,我也是政府派来的人。”
王月英把湿透了的草纸盖那个女人的鼻子和嘴上,用手抄水淋纸上,草纸随着呼吸紧贴嘴巴和鼻孔,那个女人挣扎。
王月英坐那个女人腿上,厉声:“说不说?”
那个女人摇头。
王月英取一张纸在江水中浸湿盖那个女人脸上,再用手抄水淋上去。
那个女人猛烈咳嗽,但发不出声音,身体疯狂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