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不会这么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再不把目标带出来捕萤者就要来了。”
女人蜷缩在伸不见五指的牢房,源源入耳的警报声并没能成功的打断她酣然入梦,但突如其来的巨响与涌入瞳孔的强光想不被注意到就实在太难了,她慵懒打了个哈欠睁开她那翠绿欲滴的眼睛“你来这干嘛?”
“打扰你睡觉,顺便带你离开这个鬼地方。”
“外边有点冷,我穿件衣服可以吗?”
“噢!当然,我身上刚好有一件。”灼夜把外衣递到了女人面前,女人只是微微翘起上颚“我们好像见过?”
“很多人都这么说。”灼夜把外衣轻披在女人肩上“没记错的话,你还有个朋友等着我去救,对吗?”
“他好像前几天被拉走做什么实验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灼夜轻叹一声打开了通讯器“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只能先把一个带出去了,另一只现在还在操场上,罗里安,可以把人放出来。”
罗里安站起来那一下吓到的肯定不止一个人,但谁又能料到他接下来做的只是径直走出了牢狱监区大门。
“我们自由了?”虽然不知道这句话是从谁嘴里蹦出来的,但无疑这的确带动了在场绝大部分人的对自由的渴望,但当大门打开,众人想象的光明大道却没能入眼,取而代之的是面目狰狞的怪物,霎时之间所有的欢声笑语都被撕心裂肺的哭喊所取代。
“这样是不是有点太不人道了?”
“革命是需要牺牲的,为了更好的明天而死总好过腐烂在铁栅栏里。”悦已经不止一次看到了灼夜最冷血阴暗的一面,但不可否认,在自保已成问题时心存善念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一队捕萤者和队叛乱终结者已经到门口了,要撤貌似已经来不及了,施行b计划吧。”
“有个毛的b计划,我拖住他们,卢伯特直升到位了你们就先撤。”
瑞查德套上的裂痕并没有被修补的意思,他从第一次呼吸开始便沐浴在褒奖与荣誉之,他在遇到灼夜之前从未失败过,这也著称了他偏执狂般的性格,他不能容忍那怕一次的失败“李,你们去处理操场上那只杂种,我去找那个跳梁小丑报报私仇。”
监狱操场本如日天的沧澜野兽随着大量捕萤者与叛乱终结者的到来逐渐被牵制成了一只家狗,观大局已定瑞查德也信步来到灼夜面前。
“希望这此你不会再指望一张钢板保命。”
灼夜只是耸耸肩“噢!我忘带了,能问你借吗?”
瑞查德轻哼一声,出虽只在微秒之间,带起的拳风却足以让人感到入心的恶寒,但这一拳最终却也只落在了空气,灼夜闪身躲过的同时也抽出了他久未出鞘的激光剑,但瑞查德的反应也着实不慢,虽有些狼狈但也勉强躲过了这一剑。
“捕猎者脊椎?”
“啊?它原来叫这名字?”灼夜只是甩了甩剑,他已经摸定如果瑞查德无所保留的与自己血拼起来,自己也能占到个四六开。
瑞查德没有停歇的意思,他把刚才空的那一拳完全算在了失误那一栏里,反又是一拳,他已经很确信在这么近的距离,这一拳完全能把灼夜打成个级残废。
虽然魔侯的能力不过只有恶魔本体的分之一,但要加上灼夜的自身能力要接下这一拳也并不困难,而这已经足够让瑞查得震惊了,在他的认知能用接下这一拳的人起码也得垫着个五厘米厚的合金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