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夜绝对是个喜欢喝酒的人,但他的酒量总是差强人意,好在这次吐得死去活来的人并不是他,他拍着沃本的后背直到沃本吐出最后一口酸水,他才走出了酒吧的大门,清凉的夜风让灼夜的醉意又上涨了几分,他很享受这种脚下轻飘飘的感觉,他漫无目的在广场上散起了步,看着周围灯火通明的商店依偎在一起的男男女女,心又萌生出一丝羡慕感,但这一丝羡慕感的存在还没超过五秒便被灼夜扼杀在了摇篮里,他就这么走着,绕着,一直舍不得离开这里,直到十二点的钟声响起。
一只长着翅膀的猪从钟楼顶部直冲出来,那座用来报时的猪雕像仿佛已经很久没有清洗过了,上边挂满了油渍,但远远看上去还是不乏美感,但这只猪却让灼夜想起了前几天女孩说的话“猪在天上飞,鸟在水里游,鹰在猎脱兔。”
子弹出膛到击目标的时间也许只需要一秒,但好在灼夜在满血满蓝的情况下要把自己拆散成分子只需要花上零点五秒。
钟楼上的厄罗宾轻骂一声收起收起那支略显花哨的长管狙击枪转身欲走,可惜那只狙击枪虽然精准度高,威力也不小,但在逃跑时就显得像是个累赘了。
果然还没等他跑下两层便和灼夜撞了个满怀“哟,这不是上次那个四眼狙击吗?这么急赶去吃宵夜?”
“是啊是啊,要不要一起来啊?”
“当然好啊,但你邀请我吃宵夜的方式就是对我的脑袋发射一枚激光贫铀弹?”
“诶!误会误会。”
灼夜和善的笑了笑,拳头却很诚实,这一拳打在厄罗宾脸上就像是用打钻打豆腐,直到他吐出第四颗牙齿才能勉强说出话来“等一等!”他轻轻的直起身子来笑了笑,但碍于疼痛,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几倍。
“你有没有看过一部电影,名字叫终结者啊?”厄罗宾话音刚落,便笑着缓缓退开,灼夜脚底下那本就不解释的钟楼石梯也配合般塌陷下去。
比起胸口因坠落而产生的剧痛,灼夜还是更在意面前这个高大的身影,莫丽娅咧着那张大嘴露出洁白的牙齿,说她那是在笑,不如说是因为兴奋过度而导致面部表情不受控制。
灼夜也礼貌性的挤出了一个微笑,他现在才开始懊悔自己不应该脑子一热独自来找厄罗宾的麻烦,很显然厄罗宾早就知道仅凭他那一枪要干掉灼夜还是有一定难度的,所以才会叫上个保镖以保自己的脑袋还能继续在脖子上待一段时间。
灼夜把身体分子化的时间最多也只能持续个五秒钟,莫丽娅也显然不是个连这点时间都不愿意等的人,灼夜最终还是被重重的砸在了钟楼的石墙上,莫丽娅是没用几分力,灼夜却是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混着晚餐被自己吐出来了,但莫丽娅连吐血的会都没留给灼夜,闪身上千扼住了灼夜的咽喉“有遗言吗?当然,最好没有。”
“当然我想说反派死于话多。”灼夜再一次把自己的身体拆散作一缕黑烟像流水般透过莫丽娅的身体又在她的身后凝聚,这次不同的是灼夜上多出了一把墨黑色的高斯枪,它的名字叫白烬原本是归白玖所用的防身武器,不过经过上次见面后这把枪就已经被送到了灼夜的上。
如果说现在的枪都流行装填激光弹,那白烬绝对算能用鹤立鸡群来形容,它的弹夹里只能装得下发高爆贫铀弹,其一发威力便足以让当代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