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瘪老头打开了手电,迎面照在于庆生的脸上,我凑过去一看,吓了一跳。
那张脸奇丑无比,而且长满了脓疮,光秃秃的头部宛如驼峰,全身黑黝黝的,面目狰狞,简直和民间传说的夜叉鬼一样。
胖子也吓得不轻,心惊胆寒得说:“我的乖乖,多亏我们下手早,不然就被这小子吓死了!”
干瘪老头看了也眉头一皱,随后淡淡地说:“你就是于庆生吧,我想你也知道我们为什么来吧?”
于庆生气虚喘喘地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凭什么抓我?”
村长一听,顿时勃然大怒,一脚踹了过去,破口大骂道:“畜生!你还死鸭子嘴硬,你以为我们会无缘无故地抓人吗?”
我从兜里掏出了那个粉红色裤头,扔在了于庆生的面前,然后冷冷地说:“就凭着这个东西!”
于庆生一看到那粉红裤头,当时就脸色大变,随后强装镇定地说:“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胖子气呼呼地说:“我去!看来这小子打算死不认账啊!”
干瘪老头摆了摆手,示意胖子不要说了,随后他蹲下来,目光如炬地看着于庆生说:“没事儿,就算你不承认,我们也会找到殷秀梅的。小胖,拿绳子把这小子捆起来,咱们进屋去搜!”
于庆生一听干瘪老头提起了殷秀梅的名字,当时脸色大变,全身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胖子二话不说,扯来一根绳子,把于庆生双手双脚牢牢地绑在了一起,然后直接丢在了一边。
我们几个人生怕殷秀梅会出什么意外,片刻也不敢耽搁,赶紧冲进了里屋。
大半个时辰都过去了,屋里几乎被我们翻了个底朝天,愣是连人影都没看到。
村长也急了,大步返回院子里,对着于庆生狠狠地抽了几个耳光,怒骂道:“你他娘的到底把人藏哪里去了?说啊!快说啊!”
于庆生嘴角都被打出了鲜血,却异地笑起来,村长一看更生气,抬脚就踹了过去,院里顿时传来于庆生的惨叫声。
我怕闹出人命,于是走过去一把拉住了村长,连忙劝慰道:“村长,这孙子看来要死扛啊!您别动怒了,就算打死他估计也得不到一点线索,咱还是继续回屋里找吧!”
我和村长回到了里屋,胖子正撅着屁股四处翻找。
“真他娘的见鬼了,屁大点地方怎么就找不到一个大活人呢?”胖子抱怨着。
干瘪老头四处观察着,突然视线停留在了门后的瓷缸上。这瓷缸在农村很常见,大多都用来储存粮食,几乎家家户户都有。
而我们面前的这口瓷缸有一米多高,两个人合抱着才能勉强搂过来。
我看出了干瘪老头地疑虑,于是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揭开了瓷缸上面的木头盖子。
我伸头一看,瓷缸里面装的果然全是粮食,干瘪老头走了过来,直接下手在里面摸索起来。
我心里无比期待干瘪老头能发现什么,谁知道他看了我一眼,失望地摇了摇头。
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这殷秀梅能藏在哪里了,难道屋里还有密道?
村长一听连连摇头,他说当年于得水被抄家时,村委会为了找到失踪的女人几乎都掘地三尺了,如果真有密道,当时早就发现了。
我就不信邪了,如果没有密道,那殷秀梅难道凭空消失了?我趴在地上,开始一寸寸地检查每一个角落。
不久之后,我终于在瓷缸的底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