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打算怎么做?”我问,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烟递给他,他摇摇头说抽不惯。我就自己点上了。
“先把准备工作做好,然后将悬棺全部捞起来,接着把断头崖边全部围好,这是镇长要求的,不能让人掉下去了,这么高,下去不淹死也会摔死,之后再下水。”
“所以你应该相信我不可能从这里摔下去的,那时候我才六岁,我摔下的位置在那里。”说完我指着六岁时刘叔拉我上岸的地方。
“可你妈妈不也从这里摔下去,然后你还活着吗?”他意味深长地问。
“不可能的,他们肯定瞎说,又没人看到我妈妈从这里摔下去。”
“你有没有想过,你妈妈也是被人推下去的?”他问。
查尔斯百的话让我差点打了个冷颤,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谁这么歹毒将一个怀孕的妇女推下山崖?目的是什么?“你觉得这个村里的人歹毒到这种程度了?”我反问道。
“你才是在这里长大的人,有人扔你,为什么不会有人推你妈妈?搞不好是同一个人呢。”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问。
“怎么可能,我昨儿才到这里,只是我喜欢阴谋论,因为人心太恶,自古穷山恶水出刁民。”
“你是正义的?”我反问道。
“我也是人啊!”他说话阴阳怪气地,普通话也不好,搞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猛地吸了几口烟,心里难受的很,如果查尔斯的推断是正确的,让我抓到这个家伙,把他皮给扒了,然后也将他扔进积水潭,给妈妈报仇。
查尔斯去检查工作,我准备回去休息了,今儿上午能挣五百,很不错,再看看村头卖猪肉的家伙那还有没有剩的,剁两只猪脚回家炖着。刚走到山脚下,一群人便蜂拥上山。
“哪来的傻逼,真进断头峡。”二婶说。
“好像是外地的,冲钱来的呗。”
我也想跟着去看看热闹,我对断头峡还是很好奇的,毕竟那里跟我息息相关,也许里面有治好我背部鳞甲的方法。
我跟在他们后面,他们看到我,像见了鬼似的,我便加快速度,跑到他们前面去了。
“他要不是鬼种我都不行,你看这么难走的山路跑那么快。”二婶说。
懒得理他们,查尔斯也站在那儿观望,见我又跑回去了,他自个儿笑了下。我看到远处峡谷里有一艘很大的打捞船朝积水潭驶来,船头还站着一个黄袍道士,他面前木桌上贡着猪头,正在那拿着木剑手舞足蹈做法。
“黄玄,你觉得那道士跟你比谁厉害?”二婶站在黄玄边上问。
“肯定没我厉害啊!”
“你就吹吧,你家世代都是搞这些骗人的玩意儿,但从没见你抓过鬼。”
“晚上你就知道我有多厉害了。”黄玄说完便用手掌盖着眼睛继续观望。
他这话的意思我不懂,应该是跟二婶有一腿吧,扒灰这种事确实挺常见的,你扒我老婆,我扒你老婆,乱的很,据说二婶年轻时颇有姿,脾气暴躁,村里老男人背后称她当归第一骚,活儿好得很。她老公江斌又长期在外打工,自然是便宜村里男人了。
我对她没什么好印象,她本是我邻居,但最喜欢给我脸看,恨不得我去死,觉得我的丧气会传染到她家。好像四岁左右的时候,有次她女儿给我块饼干,被二婶打得哭了几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