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戒杀一瞪眼,王坤一哆嗦放弃偶然疯狂的想法,仗着罗汉金身防御力撞飞奔而来的骑士,在所有人惊骇的眼神连人带马举过头顶丢进大军之。
“杀杀杀了他们!”催命判官怒了,五百人合围竟然让个人突围了,奇耻大辱这事儿上报上去以后就不用统军了。
“老你等着啊啊啊啊啊!”刚刚落地还没回过神来的戒骄再度飞了出去,要不是轻功卓绝早就摔死了。
戒骄欲哭无泪,他虽然喜欢胡说八道口无遮拦自认为没得罪王坤,怎么好端端成了人形飞呢。
王坤暗咬槽牙嘿然一笑知道自己过火了,起先胸那口浊气没有吐干净心憋闷加上事态紧急没多想什么就把戒骄丢出去了,至于第二次完全是无心的,二师兄对不起。
人疾驰,戒骄呵骂不休一脸的幽怨,身后铁骑飞踏如蛆附骨紧追不舍,人轻功卓绝毕竟不敌四蹄畜生,哪怕人气息绵长,也只能干瞪眼。
“杀!”
催命判官黑着脸判官笔往前一指,身后铁骑扬起钢叉准备投掷。
“慢!”
丈外原本飞驰的人骤然停了下来神色慌乱像是遇见什么可怕的事,催命判官骑坐高头大马一览无余,是个女人。
“杀!”
管你什么女人,牛头军过寸草不生,笔落钢叉飞起宛若飞星在空划过一道银弧带着刺耳的破空声扎了过去。
“找死!”
一声娇喝,一气上下流转,一抹让人心悸的黑影一闪而过,一声震耳欲聋的空爆声乍起,漫天钢叉化成齑粉簌簌落地铺了一地。
“一气归元境高。”催命判官大惊失色勒马扬身后铁骑停止前进纷纷惊恐看着这个皂衣女子。
“前辈!”面对一气归元境高催命判官不敢托大,若是激怒皂衣女子五百多人都得交代这里。
“滚!”皂衣女子厌恶道。
“这!”催命判官为难,这次的任务是荡平全真教,十里地寸草不生,他不敢得罪皂衣女子可若是让个小子在自己眼皮子弟子走了教主哪里吃罪不起,想到教主可怕忍不住哆嗦起来。
刚吐一个字,皂衣女子玉一挥一片金光飞撒。
“桃花过处,寸草不生,金钱落地,人头不保。”
金光一闪只见五百多人头顶码着一指头高的铜钱。
“春春春十娘!”所有人惊叫起来,像是见了鬼一样。
“滚!”皂衣女子轻声呵斥。
“大人走吧,这煞星吃罪不起。”
“是呀大人。”
“大人大人在不走就来不及了,全当没见过这几个人。”
牛头军嘴八舌劝,催命判官神色复杂退意萌生本想说几句场面话却见皂衣女子眼喊杀气看着他,心里一突,一扬后军变前军眨眼跑的一个不剩。
“帅气!”戒骄赞叹,哪一撒金钱的段简直是狂炫酷霸拽。
女子身材高挑匀称,身着皂衣内衬白衫,腰挂个金铃铛一走一摇叮当作响霎是好听,乌发垂肩编成好看的小辫,带金钗,别金步摇,面庞丰韵眼带妩媚,青涩带着成熟的妩媚。
“你们仨怎么回事?”春十娘眼神古怪的看着他们。
春十娘江湖上恶名在外,她是杭州富户之女家有万资,而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是春员外的生孩子本事,一门二十九郎名震浙江,而第十个就是面前的春十娘可谓是万千宠爱聚一身,所以养成嚣张跋扈的性格,春员外一看这不成啊,脑袋一拍计上心头,自己管教不了请来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