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当年戒杀落难被马秀英所救,虽在马家养伤,却不曾与马员外见面,其后终南论道众人也只是将马秀英送到家门口并未与马员外见面,所以马员外不认识戒杀也在清理之。
戒杀简短截说把前后因果一说,马员外意外看了一眼女儿马秀英连忙作揖致谢。
戒杀连说不敢,偷偷瞪了一眼想要说话的戒骄,戒骄吓了一哆嗦生生将话憋了下去。
“算了,洒家疗伤去!”戒骄嘟囔了一声,脱下了满是坑洞的衣裳,露出坑坑洼洼满是污血的肌体,“幸好我拼命的护住了脸,英俊的相貌才得以保存,可惜这幅好纹绣啦。”
戒骄神神叨叨左一句右一句说着众人听懂,听不懂的话,顺便招呼王昆给他冲洗伤口。
王昆不敢怠慢立马用清水将坑洼里的污血冲洗出来,戒骄疼的龇牙咧嘴一脑门子白毛汗却偏偏装出一副关二爷刮骨疗毒谈笑风声的样子,表情变化之丰富让人忍俊不禁。
冲洗完污血,王昆问汉子要过长剑刃,以内力将长剑加热之滚烫,随后一寸寸给戒骄止血、消毒,戒骄这次可忍不了放声大叫,声音之凄惨,表情之悲疼让人望之可怖,闻之伤心,听之流泪。
“大师兄。”王昆轻轻唤了一声,持着发红发烫的长剑对着闭目养神的戒杀说道。
戒杀没有睁眼微微摇头表示自己无事。
王昆沉默稍许微微点头,盘膝坐了下来,闭目运气回复真气。
戒骄在一旁直嚷嚷着为啥人都受伤只有自己“千疮百孔”险些破了相大叹天道不公。
戒骄嚷嚷了一会儿,见众人神色疲惫,翻着白眼闭上了嘴,他是个闲不下来的人,甩着膀子四下溜达起来。
“稍时便走,好生歇息。”刚走两步戒杀冷酷的声音传了过来。
戒骄明白戒杀的意思,点了点头把腿放了下来,道:“哪洒家先睡一会儿先!”说着话找了一个还算粗大的树靠坐下来,数了一二睡了过去,看的马秀英、郭天叙等人叹为观止。
戒骄刚闭上眼,猛的睁开吓了马秀英、郭天叙等人一跳,就见戒骄像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一抖几枚绣花针出现,想都没想甩了出去。
“谁!”王昆、戒杀、马秀英、郭天叙紧张的拿起武器结成战阵严阵以待。
“那个卑鄙小人暗箭伤人!”就听一声雷暴般的声音响起,紧跟着一阵“地动山摇”一条猛虎般的大汉出现在众人眼前,这猛虎般的大汉膀大腰圆,一身粗肉,铁牛似遍体顽皮。交加一字赤黄眉,双眼赤丝乱系。怒发浑如铁刷,狰狞好似狻猊,一张脸黑灿灿的跟锅底似得,赤着上身,仅穿一条满是补丁的长裤,腰里别在胳膊粗的钢鞭,身背画戟,最恐怖的是肩头扛着一头白额吊眼虎。
“吓死老子了!”戒骄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毒老追过来了,弄了半天不是。
“施主对不住,我等被仇家追杀稍有些敏感了。”这个时候不易在横生枝节。昆上前赶紧解释。
猛虎般的大汉怒气冲冲粗声大气嚷着,声如奔雷震耳欲聋道:“被追杀就能随便放暗器啦,幸得是咱老常若是旁人还不得着了你的道啦。”
“施主说的是。”王昆赶紧认错,毕竟这是是他们先不对。
猛虎大汉见王昆态度不错,嚷嚷了几句,心里闷气也平复不少,瞪着牛铃般的眼睛粗声道:“小和尚咱问你濠州城咋滴走?”
王昆一愣,想了想道:“濠州城这会儿正乱着呢,施主还是不要去的好。”
猛虎大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