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吗？”

    “是我。”张霄对警官点了一下头，“我怀疑这栋楼里出了刑事案件，人命关天。”

    “怎么回事，你详细说来。”女警官记录了张霄的基本情况，接着询问道。

    “我们外出回来，刚才打开水龙头，传出一股尸体腐烂的气味，我们怀疑楼顶的供水池可能有问题。”

    “别是什么死了一只老鼠之类的事情，你们就喜欢大惊小怪。”女警官背后，一个二十出头的男警官没好气地插嘴，“这烂尾楼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天到晚都有人报警，鸡毛蒜皮大的事儿都说的比天大，还有女的天天报警说有鬼，我这周都不知道出了多少次警了，你说这青天白日的哪来什么鬼啊怪的。”嘹亮的男声还在走廊里回荡，本来烂掉的走廊灯泡突然闪烁了一下，印白了警官的脸孔。

    “小张，注意态度。”女警官看着张霄严肃的脸色觉得此人并不像玩笑之人，看来此事重大，小张毕竟才出校门没多久，学生意气重，这么热的天气每天都处理鸡毛蒜皮的事，确实有点火气。

    “张警官，既然你不相信，不如跟霄某走一趟，我们眼见为实。”张霄说着也不管他的表情，连眼角也欠奉，朝女警官做了个请的手势，径直向电梯走去。寂寞惯了的焱嚞眼看有个热闹可以凑，放下茶杯举步跟上，白无忧也跳到正在锁门的不离怀里，准备搭个顺风车。

    年轻的张警官可能是个愤青，看到焱嚞银色的长发和鲜艳的衣物不屑的撇了撇嘴角，“非主流，怪癖。”

    焱嚞回头，眯起桃花眼，看了看张警官的头顶，笑的意味深长，“小伙子，要走运了。”

    “神经。”

    老旧的电梯光线昏暗，数字随着轿厢缓慢跳动，坏掉的换气扇使得空气更加憋闷。“叮咚”一声，轿厢抖了一下，停在顶层天台。天台上空空荡荡一片，并没有什么绿化，也没有居民上来活动的痕迹。庞大的二次供水系统立在天台中间，因为城市酸雨频繁，哪怕机器刷了漆依然腐蚀的很严重，漆面大部分剥落，厚重的铁锈黏在上面。

    张霄几人来到二次供水系统前面，只见储水铁盖边缘有一大片的铁锈脱落，掉在旁边的楼梯上，看来最近这个盖子被人打开过。不过也不能排除是清洁人员对供水系统进行了打扫处理，为今之计，只能打开盖子一探究竟。

    女警官也看到了铁锈的不正常剥落，招呼身后的两位警察同志一起合力打开了二次供水系统。只见盖子一掀开，一股恶臭扑面而来，成群的蟑螂和老鼠受到了光线刺激，争相从里面流窜而出，顺着墙角逃走。不离被这突然的变化吓到和女生天生厌恶蟑螂老鼠的心情，整个人都快挂到张霄身上去了。

    张霄携着不离凑过去，只见水池底部躺着一具尸体，全身皮肉腐烂不堪，布满小动物啃食的牙印，有些部位白骨已经露了出来，实体变形非常严重。整个人面目全非，眼眶里的眼珠和鼻梁已经被吃掉了，辨认非常困难。此时，女警官已经察觉到事态严重，这很可能是一起凶杀案，连忙拨通总部电话，联系法医等人员到来。而刚才还在说风凉话的张警官，也被这尸体的惨样，吓得连连后退，躲在人群的背后去了。自然也没有看到焱嚞回头冲他肩膀上的长发人影做了一个手势，得到否定回答之后便不再关注，毕竟天道循环，疏而不漏，没有必要强坏他人因果。

    今天地震了，愿大家一切安好！最后的时间献上一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