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甲青年一听,脸色微变,马上喝止,却见老头儿的儿子屁股已经打出了血,趴在地上直哼哼。银甲青年见状,脸色一臭,尴尬笑道:“这个,是本将搞错啦,来人啦,给这老头拿一百两银子,再弄点上好的棒疮药,再配辆马车,给老头送回去。至于这两筐鱼,本大人买下了,待会一块把银子给这老头。”
银甲青年说完,转身又对左右随从道:“把这两筐鱼给我送到府上去,奶奶的,本大人下半个月得天天吃鱼了。”
银甲青年说完,左右随从小声说道:“大人,您买这一筐鱼回去,夫人那里,可怎么交代啊?”银甲青年一听,脸上一愣道:“顾不了那么多了,本大人堂堂守城官,还要看一妇道人家的脸色,真是笑话。”银甲青年说完,才发现左右随从都在掩嘴偷笑,恼羞成怒道:“你们几个小子,闲着没事做事吧,给本将绕着源城跑个五圈,跑不完别吃饭。”
几个随从听闻,苦着脸哀求,正在这时,只听一声清脆的叫喊:“陈清哥哥。“银甲青年正在教训几个幸灾乐祸的随从,忽听得叫喊,回过头来,只见火儿穿着一身红衣,脸带笑容,如六月的芙蓉花,俏生生的站在那里。
陈清突然看到火儿,脸上一喜,赶忙山前一步,又一想,好像不对劲,又换了一幅冷冰冰的面孔,冷冷哼了一声,转过身不说话。
火儿见状也不生气,蹦蹦跳跳的来到陈清身边,两边的随从跟随陈清已久,一看来人是火儿,都机智的作鸟兽散。火儿笑嘻嘻的来到陈清身边,娇声叫道:“陈清哥哥,火儿知道错了,你就原谅火儿吧,不然,火儿就去姐姐那里哭给你看。”
陈清刚半躺在长凳上,喝了一口茶,听了火儿的话,一口茶水喷了出来,起身道:“你个小丫头,你还嫌害你陈清哥哥不够惨啊。”
火儿嘻嘻一笑道:“陈清哥哥,姐姐最近可好呀。”
火儿的姐姐,就是大夏皇朝的皇女,当今大夏长公主的大孙女,嫁给了当时的平北将军现在的守城官陈清。不过这位公主,可不像火儿这么好说话,从小修习玄功,一身灵力修为丝毫不让陈清。陈清也是爱煞了这位公主,平时总是惯着她,所以源城中所有文武大臣王公贵族都知道,陈清可是有名的妻管严。
此时火儿问起,陈清苦着脸道:“不好啊,本来你这丫头跑了,长公主殿下大怒之下,将你陈清哥哥贬为守城官啊,可所有吃住用度都由皇家来处,你陈清哥哥也乐得个清闲。谁知你姐一听这消息,那叫一个大怒,一气之下搬出了长公主所赐府邸,这不,你陈清哥哥到现在和你姐姐住在客栈呢。”
火儿一听是自己惹得祸,心虚了半响,才小声问道:“姐姐今天心情怎么样?”
陈清听言,掐指算了半响,脸色大变道:“不好,你姐今天心情不好,接下来的七天里,心情会更不好,我决定了,为了早日做回我的平北大将军,你陈清哥哥接下来这七天得住在城楼上了。火儿去看你姐姐时,记得和你姐姐说一声,我就不回去了。”
两人说话之间,藏锋等人已经走到了跟前。只见藏锋冷哼一声,陈清身形一怔,如同一只老鼠般朝着城门蹿去。
大夏皇朝皇宫,杨弃仇和墨剑云,白千痕以及老和尚伫立在大堂下,皇座上的女人看起来三十开外,一袭红衣似火,神韵丰满,浑身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此时此刻,这个女人怀抱着火儿,听火儿叽叽喳喳讲述着她一路的境遇,不时脸上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