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嘿嘿一笑道：“忘川，虽然你修为深不可测，但合我们四人之力，也未必不可一战，你就这般自信，可以将我们四人击败么？”

    忘川看了眼杨弃仇，叹了口气道：“唉，原来你还不明白，枉我高看你了，在这个地方，就算你们四人都是圣尊境的修为，我都有十足的把握将你们全部击杀，何况四个连圣尊境都未触及的后辈。”

    杨弃仇闻言，终于脸色大变，一直以来，杨弃仇都是越境界挑战强者，就算是一些仙灵境，圣灵境的强者，凭借着功法的强大和秘术剑诀的强横，杨弃仇都有一战的能力，此时听闻忘川这般说，不由心里一颤，没了底气。

    忘川环顾四周道：“这个地方，每时每刻发生的事情，都逃不过我的眼睛，只要我想知道，就连你上一次在哪里解手，我都一清二楚。”

    杨弃仇脸上一红，一旁楚慕白却早已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起来。忘川瞥了他一眼，继续道：“我自己早就忘记存在了多少年，只记得在我有意识的那一天，这个地方就已经存在了，而我，也伴随着这个地方一直到今天，其实，说白了，我就是这个地方，而这个地方也就是我。”

    杨弃仇闻言大惊，一旁的南卜突然尖叫道：“你不是人？”

    楚慕白闻言，神色一滞，看了一眼南卜，就算忘川和她有深仇大恨，也不至于开口大骂啊。

    谁料忘川淡定的点了点头道：“没错，我的确不是人类，这件事，你们不早就知道了么？”

    南卜有些凌乱，小手揉捏着自己的衣襟，努力组织好语言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不是人，也不是妖，更不是鬼，你是灵，这阎罗地狱之灵！”

    楚慕白终于明白了过来，就像原来忘川的存在，就像卧龙城中天地元灵一般，只不过，作为这阎罗地狱之灵的忘川，则是进化的更彻底，存在的年月更加久远。

    忘川淡淡一笑：“所以，现在你们可以决定谁去谁留了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