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黑暗魔教的猖狂,湖江镇的被袭,茶楼里门可罗雀,人少的可怜,早没有了往日的喧嚣。
段天涯拿起茶壶,给自己和血公子以及南卜各倒了一杯茶,然后顺手将茶壶递给了杨弃仇哈哈一笑道:“说来也巧,这几日我刚收到帝都来的命令,第三血骑军要开拔往帝都去,你们就到了,正好可以一起启程。”
杨弃仇微微一笑,当下问起了火儿的近况,段天涯一口将茶杯中的香茗喝得一滴不剩,看得一旁的血公子直摇头,气呼呼道:“火儿还能怎样,整天被关在房子里看一些什么帝国的公务,处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小家伙都快被逼疯了。上次我难得抽空去看了趟火儿,谁料小家伙一看到我就抱着我哭,那委屈的模样儿,惹得老夫一阵心疼,我说长公主殿下也真是的……”
段天涯话还未说完,就听一旁的血公子咳嗽几声,这才回过神来,停口不说,朝着杨弃仇看了两眼,讪讪一笑道:“今日魔教猖狂,不甚太平,我看你们就和老夫一同前行回帝都吧。”
杨弃仇没有拒绝,当下又问起了陈清的消息,段天涯撇了撇嘴道:“这小子倒是和你有缘,性格相像,就连身上的那股惹是生非的劲都一样,这不,前段时间刚惹了祸,被长公主打发到边境搜捕黑暗魔教余孽去了。”
杨弃仇一怔,苦笑一声,也不知道段天涯是不是在夸自己,仔细询问才知晓,原来当日火儿随着童尺回了大夏皇朝,便被长公主勒令学习处理朝政。火儿哪里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将血衣八神将求了个遍,谁料向来无往不利的招式这次却失去了作用,血衣八神将和很有默契的全都视而不见。火儿见平日里对自己百般疼爱的几位爷爷今日如此狠心,愈发伤心,最后求在了陈清头上,小丫头不懂政务,只知道自己的委屈,当下添油加醋的将自己的惨痛遭遇和陈清夫妇说了一遍,得知妹妹被幽禁在皇宫里,暗无天日,饭都吃不饱,没有睡觉的时间,还得一刻不停得看那些多不胜数的奏折,大公主暗自落泪。
这一切都是长公主夏锦焉的命令,大公主明知道火儿受苦,却无法违背祖母的命令,可陈清不干了,听闻火儿过得如此凄惨,再看看自家夫人伤心的模样,这货脑袋一热,第二天早朝的时候一口气冲上了大殿,当着百官的面指着夏锦焉质问为何如此心狠,难道火儿和大公主不是皇朝的血骨?
此话一出,百官无不变色,就连李龙坤都是脸色一紧,谁料长公主殿下神色淡然,当着百官的面解释道:“火儿和紫霜是我皇朝正统的血脉,这一点毋庸置疑,火儿是我皇朝唯一的继承人,这一点更毋庸置疑,身佩真龙剑,你是火儿公主最忠诚的守护者,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你的行为,我不敢苟同,陈清,和你一样忠于火儿忠于皇朝的文武百官和五大家族,都应深深明白这个道理,谁若是再质疑这一点,休怪我不客气!”
长公主说完,长袖一挥,就将陈清发配到边境去了,紫霜公主听闻忧心忡忡,整日不思茶饭,倒是陈清,一副无关紧要的模样,整日乐呵呵的在几位好友府上穿来穿去,接受送行酒宴。临了,带着自己的军队,轰轰烈烈的撒丫子奔赴边境去了。
杨弃仇听闻,微微一笑道:“陈清大哥虽然平日里随和,但其聪明却不在火儿之下,我想陈清大哥之所以这么做,是做给文武百官和所谓的五大家族看的,我们都被骗了,陈清大哥配合长公主演了一场好戏,目的就是给皇朝中那些心怀鬼胎的人一个警告。”
段天涯一滞,半响后才缓缓道:“怪不得,我说那小子平日里不着调,但向来聪明机灵,这次怎么这般冲动,原来是受了长公主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