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啊?”
我妈妈接着说:“儿子,你也开始集邮吧。”
几个姨和舅妈,围坐在姥姥的屋里。姥姥屋里有两张床,一个是姥姥的,一个是心心姐亲弟弟的,也是我的一个表哥。但是那个马伟表哥小时候就去了sh偶尔才回来住一次,所以床留下了。我这种看起来温良还有能捧场的孩子自然是跟着妈妈坐在这里,几个略大一些的孩子都跟着大人旁边看打麻将,因为端茶倒水摸鱼跑马,多少会赚点零花钱。
我还没等表态,马冰他妈妈,也就是我二舅妈说:“马冰啊,学习是不咋地,这方面,集邮啊,收集个古董啊。还是有些本事的。”
三姨说:“还收古董那?去哪儿收啊?”
二舅妈不动声色的说:“谁家还没个老物件啊?”
老姨接着说:“那还挺好哈,会挣钱。祥子,听说你连环晚会演节目了啊?演的啥啊?”
我稀里糊涂的被妈妈给卖了,我也不知道演啥了,好像是做了游戏而已吧,可是能说做游戏吗?我说:“我唱歌了。”
二舅妈惊讶的,带着花腔女高音说:“哎呦,祥子都会唱歌了,啊呀。肯定好听啊。”
我也习惯了二舅妈这一惊一乍的了。我对她笑了笑,我心虚的很,不会让我在这唱吧?
我正在想着怎么脱困,我胡乱的扫视这个屋里,我惊讶的发现屋子里的人除了我之外全是女的,而且全是三姑六婆,连心心姐都躲在外面看麻将。我不由得挪动了一下我的肥躯,可就是我这一动,这个给表哥准备的床铺,非常不争气的塌啦,坐在床上的妈妈姐四个虽然受到了惊吓,但是毕竟床榻不是屋子塌,她们哇哇叫了一阵,等床榻停止了,都离开了灾难现场,我也早就闪在了屋外。大家其实啥事都没有,打麻将的也都过来看看咋回事。大舅说:“没事,就是床板错位了。”大姨哈哈大笑的说:“咱们姐四个把床给坐榻了,哈哈。咱们这大坨儿。”
马闯弟弟正在和两个小的在外面放炮仗,他跑进来找我:“祥子哥,走,跟我们玩炮仗去。”
我内心还是很挣扎的想和马闯弟弟去,但是想到外面还在放炮的那两个小的,我顿时觉得我难道要和幼儿班的小盆友一起玩耍了吗?马闯弟弟似乎看出我的担忧,悄悄和我说:“哥,咱俩去游戏厅。”我眼睛一亮,跟着马闯就跑了出去,我摸着兜里的几十块钱,乐的不行不行的。
时间正是下午,到处一片欣欣向荣,一派和谐的过节气氛。两个小的不知道跑去哪儿玩了,没有看见他们。我和马闯来到常去的游戏厅,发现锁门;去了更远的一家,锁门;我和弟弟裹着大棉袄在大街上溜着。
李闯和我说:“哥,你上学累不累?”
我说:“我觉得还可以,但是我们同学有的真的是一点都不累,就跟度假是的。”
李闯说:“我爸和我说,你要是学习不好,就让我去把树皮去。”
我都能感觉到只有小学6年级的他的不甘和无奈,我说:“长大以后咱们想干啥,他们还能管的了啊?你比我聪明多了,我都能上北城高中,你肯定也行。”
闯儿弟弟听了我这么说,似乎高兴了些,说:“咱们想玩游戏都没地方。你看,你看,哥,这写的啥?”
我说:“哪儿?”我顺着马闯指的方向看过去,一个门上写着开业三天免费。我们进屋一看都是电脑啊?电脑游戏啊?高级啊?没玩过啊?我和表弟顿时就把自己送了进去,各种游戏玩起来。我们玩的有些晕头转向的时候,我们说:“是不是该把家里的小伙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