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来紧张地站起来,手抖抖地点烟,点了几次才燃着了:“我可不敢男扎,听说计生委那里,每天都收割下来几大桶***爱好的人都拿回家煮了下酒,说这东西补阳呢。”
“这个是没有的事!我保证你,这计生宣传我是做多了,资料上也写明的,只是割断油管,唔,听说也没割断的,只是用绳子绑扎起来,没让这个喷进那个里面而已,调转路线,进尿泡,变成尿出来了。所以,那个事照样能够做得的。有山歌为证‘如今科学好处多,结扎照样搞那个。好比汽车换油管,一踩油门照爬坡。’,嘿嘿……”邹大石年纪大了,也不担心被结扎,所以他嘿嘿笑着说。
“什么鸟山歌,油管都给绑住了,还加什么油啊!”邹来苦笑说,捡地上一个树桩做成的木板凳,拍了拍灰尘,递过来,“村长,先坐坐。”
邹大石接过来坐下了,然后说:“后天,一帮执法队就要下来了。老弟,这几天,你就不要走远了,在家等着他们吧。通知这个,也是我的责任,没办法的事啊。为这事,我也得罪乡亲们了,唉——”
“这个是割鸟鸟的事,我怎么能坐家里等着?这鸟割了,也没多大意思了,唉。村长,我们是哥弟啦,哥——你看看,能不能想个办法,把这个割鸟的事免了?”
“这个嘛……也不是讲没有办法,只是……我是村干部啊,怎么好透露太多,不然,我就是违反政策,要挨卵的啦……”邹大石装出一副为难的表情,皱着眉头说道。
“哥,跟别人你就不要透露了,跟我这个弟,哥你还得帮帮忙啊。这割鸟鸟的事,不是好惹的。”邹来对邹大石已经是点头哈腰的了。没办法,这鸟鸟就着落在人家的手上了啊。
邹大石佯装亲密的样子伸手拍了拍邹来的肩头,小声地说:“也是……我就是看在平常我们关系特别好,是哥弟啦,所以刚开会回来,就半道跑这里来告诉你了,不然……这鸟鸟废了,日子倒也真是不大好过……”
邹来得到村长的亲切拍肩,心中顿时感到相当荣幸:“鸟废了,还讲什么好日子,不行,这鸟鸟不管哪样都得好好保全!哥,弟的这鸟鸟,就拜托哥了!哥看看,哪样才能将这个事摆平啊?”
“这个嘛……我在村里当了这么多年的干部了,也是老家伙了,乡里、县里,也是有些关系的!要摆平这事不难,关键就是那个……”邹大石压低声音,“……那个打通关节的……经费问题啊!也就是说,这个鸟鸟要想免于遭殃……还得着落在……这个东西!”老村长左手拇指和食指搓了几下,打了个数钱的手势。
“哦——”邹来低头盯着邹大石搓动的手指,片刻抬头望向村长,说,“我晓得了,听老辈人讲书,从古到今,跟上面办这种麻烦事,都需要打点关节的,都需要数这个。”
邹来连点了几下头,下了决心:“哥,你说吧,要办好这个事,大约需要数几多?不过……我这真的没钱了,如果太多,我还是跑吧。”
邹大石心中暗想,这就像进山林装套子一样,既然那野猫之类小动物给套上了,还能让它逃跑吗,嘿嘿。
于是邹大石说:“也不会太多,两三千吧,我帮你跑跑。路费嘛,我就自己掏了,我也顺便办自己的事呢。”
邹来感恩戴德地对着村长鞠了一躬:“那就多谢村长哥啦。我杀个鸡,我们哥俩喝几杯,然后我拿三千块钱给你,哥你就帮我走走,辛苦哥了。”
“不喝了不喝了,我还有急事赶回家里的呢。也是我们哥弟亲密,我才拐这里来跟你讲一声的啊。急得很哩。”邹大石不想在这里耽误时间,他还要往别处去。
“哦——”其实邹来也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