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大猛也刚好进山,在后面那个屯听到这事,就跟踪而来,事情就发生了变化。
韦大猛这一扫,一帮年轻干部一接触到他的眼神,马上移开了视线,这眼神他们不敢正视。
扫了一圈,韦大猛才沉声说:“大家们,上级关于这个计生工作有几个不准。
1、不准非法关押、殴打、侮辱违反计划生育规定的人员及其家属。
2、不准毁坏违反计划生育规定人员家庭的财产、庄稼、房屋。
3、不准未经法定程序将违反计划生育规定人员的财产抵缴计划外生育费。
4、不准滥设收费项目、乱罚款。
5、不准没收最基本的生产资料……
……
还有的,我也不列举了。相信大家都学习过的吧?怎么都当耳边风了呢?你们扪心自问,今天你们所做的一切都合法了吗?!”
没有一个人胆敢回答,他们都低着头。
韦大猛停了一会,继续说:“我韦大猛个人跟大家也没有什么冤仇,只是,你们在我的治下公然犯了这种错误,严重损害了公民的人身和财产权益,就理应受到我的惩罚。刚才每人吃了我一掌,就算是比较轻度的惩罚了。但是,这个受害人的损失,包括财产上和精神上的损失,你们准备怎样赔偿呢?”
这些人可从来没有想到过还应当赔偿村民的损失,所以,也没有一个人敢应声。
韦大猛也只是面对大家问问,他知道根源还在黄恨铁这里,所以,他转回头来,看向黄恨铁:“黄站长大人,你说呢?”
“这个……这个……”黄恨铁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刚才他是亲眼见识过韦大猛的狂暴的,他不敢说不。
“这位大哥的身体受到了伤害,他和他的家人,甚至全寨子人的精神也都受到了伤害,他的房子受到了破坏,他的牛跑了……等等所有这些,你不觉得应当赔偿吗?”韦大猛沉声说。
黄恨铁知道,如果自己违抗,肯定少不了大嘴巴甚至拳打脚踢,只好连声说:“应当应当,不知韦……老弟的意思,要赔偿多少……钱?”
韦大猛略作深思状,然后说:“就三千块钱吧!两头黄牛只是受惊跑了,可能还是找得着的,就只是将寻牛的误工费算在里面而已,如果牛找不着,以后再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