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飞虎向耶律其极赔罪、向包拯赔罪,向云易阳表示歉意,并带去对雪儿的诚挚问候。
焦赞说完,眼巴巴地望着我。
二爷爷望向我,在我还没出手的情况下,对方就己踢在了铁板上。
场中真正担心的就是这帮不知我底细的哥们。
云易阳加入战团,是为了雪儿。
晏殊和孔道辅,望向我,不知如何开口。
捋了捋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我看了云易阳一眼,她点点头,我起身来到厅中,将符飞虎、黄管家二人扶起,解开绑在身上的绳索。
在场诸人都觉得非常意外,就连符飞虎、黄管家都满眼疑惑的望向我。
焦赞喝了一声:“两个蠢货!还不谢过九爷的不杀之恩。”
符飞虎没有反应过来,倒是黄官家扯着他向我跪下:“黄观谢九爷大恩,来世做牛做马,结草街环以报!表少爷纯是受我怂恿,我愿意带其受过。”
符飞虎梗直了脖子,大声嚷嚷:“大丈夫做事,一人做事一人当,脑壳掉了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谁给他取的二哈这个绰号,应该将两个字分开,“二”和“哈”都占全了。
焦赞再也顾不得脸面了,用身子挡在符飞虎身前,抱拳一周:“飞虎愚顽,但本质不坏,九爷有什么话,直接开口便是,焦赞但凡皱眉,天道不容!”
修行之人向以天道为尊,但凡以天道发誓者,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没有谁肯背约。
远在宇宙原点的我脑中进入了一缕信息,焦赞以签约者身份将神识完全放开,小手点处,一枚玉符闪现,背书隐入其中。
晏珠和二爷爷听得焦赞以天道发誓,暗暗点头,云易阳坐在旁边若有所思。
二爷爷一脸郑重,说出的话带着担忧,“倭人亡我之心不死,唐代海上丝绸之路上,有各高人布下的防御阵法,一晃数百年过去,岁月浸蚀,威力降了不少。近十年来,岛国之人蠢蠢欲动,各地大名挑起战端,战国时代到来,德川幕府不时派出武士挑衅大宋海城,黄观之事,只是个小小插曲而已!
大宋境内,不知潜伏着多少倭人,他们以各种职业作掩护,身材相貌与我大宋子民没有太区别,再者在金钱美女攻击之下,诞生的汉奸更是成千上万,稍有不慎,就会丢城大地。战端开处,数万百姓又会流离失所,到处血流成河。
唉!我也是战斗了大半辈子的人,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应有高明之士,登高一呼,响者云集,才能海宴河清,歌舞升平啊!”
晏殊听得动容,不由插话:“侯爷是否对夔州匪患有所担忧目前就官府细作打探的情报,数县只有清江有小股山匪活动,并无倭人插手的迹象。”
种二哥从座上站起,手捋长须,凤目微眯,精光湛然,“世衡久读兵书,将今日校场之事加以分析,倒发现了诸多端倪。
焦大人可曾想过,黄观管家无官无品,符飞虎也仅是只带了二三十人的基层军官,他们有何利用价值邓寡妇死讯传出,其侄子怎知与黄正有关,还一口一个姑丈。
清江侯府藏有八歧大神骨骸一事,天下皆知,又何须迫不及待地想进府核实。符飞虎被蒙蔽的时候,想必倭人也作了败露的打算,凭其心性,又岂是藏得住话的人。
说个不怕得罪人的话,符黄二人充其量就是倭人试探我的棋子,诸位计将安出”
“九弟非常人!在他拉符黄二人起身,解除绳索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心中有了计较。非大智大勇者,看不透他的心思。”吕大哥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