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北;再者有说书第一人的柳三变,在说书上对其极为推崇,特别是他在柳三变酒醉后说的一回书——虎牢关三英战吕布,引起了万人空巷,南浦九爷名头响彻数府,柳三变转而不再说书,一心科考;还有他还是驯兽大师,身上随身携带一五寸长的黑色老鼠,此鼠不仅会随着音乐起舞,还会拳脚功夫,萌翻了天。
晏殊大人离开清江县的时候,一再叮嘱我应以长辈之礼对待九爷,想必他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身份,晏大人素来清高,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清江侯他也根本没有放在眼中。郑大人在与他交往的时候,请务必不要得罪于他。
此子不仅文采出众,更兼智谋过人,谈锋其健,所作所为哪像六岁稚童,直追中年饱学之士,我也算出生名门世家,可从未见到有如其优秀之人,老天眷顾之人,岂非凡品,此子前途不限量。”
郑侠正色道:“孔兄高见!实话给你说吧,此次文试武试,解元均被其收入囊中,开历朝历代之先河,如此幼龄,怎不让人侧目而视。晏大人离开时,曾对我言及此子来历,朝廷不日有大员到清江县,想必是为此子而来!”
“哼……私下谈论朝廷重臣,郑侠郑大人,孔道辅孔大人,你们好大的胆子!”声音由远及近,“哼”声尚在数百米之外,“胆子”已到了耳边。
郑、孔二人如见了鬼般,趴伏在地,连声告饶:“下官见过护卫大人,吾等实不知所犯何事,望大人明言,免得造成误会,屈杀我二人!”
“你二位听好了,切勿再做不敬之事。南浦侯牟沧浪九爷,乃圣上看重的人,实授御前一等带刀侍卫,十路巡按,代天子巡行,可便宜行事,掌生杀大权!我此次来都是奉了圣旨保护于他,你等在此说长道短,如被别有用心的人在中间撺掇,恐引来滔天大祸!你等还不知罪?”
孔道辅本就见识过我的风彩,听得朝廷对我的恩宠,倒不觉得有多人的不对。
倒是郑侠梗着脖子道:“朝延向来赏罚分明,有功必赏,有过必罚,这南浦侯何德何能竟能直达天听怕是圣上受了他人蒙蔽吧……”
郑侠话没说完,展昭就打断了他的话:“你道清江侯是浪得虚名或荫祖上功劳之辈,你若如此想就错到家了,且不说他是天师府老祖贝老神的结义兄弟,因精通阵法,炼得一手好丹,远在其义兄之上。
就是在回清江县的路上,震慑雷公岭匪众,剿灭登封府逃犯,识破少林寺叛徒,抓获投辽国奸细,驯服天竺国高僧,纵横捭阖,谈指间强虏灰飞烟灭,为大宋立下了泼天大功,件件可封侯拜相。
还有其文武全才,诗词冠绝当世,士林竞相传烦,阵法凌于绝顶,江湖无人能及,虽年幼,但正是其潜力无限处,我大宋皇帝慧眼识诛,天下幸甚,百姓幸一些!”
我没想到,短短的几个月,我闯下了偌大的名头。
孔道辅言道:“此子应运而生,不沾家族半点福萌,短短时间成了我朝精英,实属难得。说起别人我不服之处众多,可提到九爷,我生不起任何负面的情绪,以后定会对其毕恭毕敬,南浦牟氏,会因此子的出现而走得更远。”
“郑侠先前如在梦中,既与贝老神仙齐名,我应视其如贝老神仙,当今圣上的代言人,更是地位超然,今晚就将其赢得双解元的事由我和道辅兄亲自到府告知侯爷,想来如有所求,他定会答应。”郑侠想到了内伤的事。
“郑大人想必是受了内伤,找侯爷算找对了人,不知他是否悬壶济世,但夤夜造访,不太妥当,明日再议吧!”展昭化为一阵秋风而去。
坐在房中和兄弟们品茗的我,耳朵发烧,想必有人议论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