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眼神从清江侯身上收回,看向我满是炙热,恨不得让我再安排些高难度的工作。
晚餐异常丰盛,天上飞的、树上钻的、地下跑的、水里游的应有尽有,体现了高规格接待在亲情中仍然占有不可忽视的地位。
牟氏家宴欢笑声中结束。
我回到房间休息的时候,四周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已牢牢地盯住了帅府。
进入冥想状态后,我将九幻阵布置在了紫金丹中的灰色地带中,一粒小小的尘埃,承载着复杂的大阵,我神识进入其中,每一环、每一阵的逐渐完善,力争威力达到最大化。
旭日东升,迎来了第二天的黎明,接下来早餐、中餐、晚餐均由采儿递入房中,夜深人静的时候,一场风暴已到了爆发的边缘。
兰桂芳是存在了数一年的勾栏院,老板李燕儿三十来岁,体态玲珑,皮肤白哲,平常喜欢像唐朝仕女一样贴花黄、咬唇纸,头上乌髻高耸,极似飞天,除了未着和服和木履外,活脱脱一东洋女子。
按兰桂芳中龟公虔婆的说话,李艳儿来历颇为神秘,血液中流淌着唐太宗李世民的血,是正宗的前朝皇族。
她就是兰桂坊的王。
在一间有榻榻米的雅间内,李燕儿跪坐在地,对面有一浪人打扮的武士,左右各有一和尚,右首者正是道元。
道元没有了在县衙时的病病恹恹,而是精神饱满跪坐在地,两手不知何时竟从手肘开始安装了机械手臂,在努力地训练着抓握杏子的动作。
“荣西禅师从阿育王寺抵达,带来了什么好消息”李燕儿妩媚的眼神似要滴出水来,望向白白胖胖坐在其左手边的和尚。
“回山口千代子阁下,关白派出的三千少女在不引人注目的夔州已经完成任务,和在大宋朝对接的三千精壮男子这几日即可经清江县沿木井、吐祥至夔州奉节码头装船,运至建业,与各处男女数万人集结后再统一出海。码头的数十艘大船均装满瓷器,男女分散在各船,应该不会有人觉察。”荣西笑眯眯地盯着李燕儿的脸,咽下了一口唾液。
“荣西、道元两位禅师功不可没,短短数年,将我岛国千年大计最重要的一环圆满完成,道元禅师还付出了双手的代价,我代皇室谢谢你们!在华夏,你们必须叫我李燕儿,切记不能露出丝毫破绽。”李燕儿站起,分别对二人鞠了一躬。
“哈伊!”二人站起鞠躬,光头在灯光下格外亮。
“上杉谦信见过两位大师,关白吩咐,一路的护送工作就不劳烦您们了,但道元禅师受伤及八歧大神骸骨在此,这个仇必须要报的!我与李燕儿就此事做过搓商,准备将夔州路内的岛国武士集中一半约四百人到清江侯府外埋伏,待江湖各大门派与其斗得两败俱伤时,一拥而上坐收渔翁之利,还望两位大师催动阵法相助,使之更有胜算。”坐在对面的矮小武者显然对目前帅府面临的情况有所掌握,此计也颇为可行。
“上杉君不知何时可将我岛国勇士集中?夔州虽地理位置略偏,但也有数十门派,其门人弟子不下数千,最难应付的还是号称华夏隐世第一门派的南浦仙宫就在附近,且帅府与仙宫乃附属关系,如有战事,仙宫岂能容人在卧榻之旁酣睡,搞不好,对我岛国勇士会造成灭顶之灾。”荣西和尚虑事周详,提出的问题颇为尖锐。
“李燕儿小姐,你长居清江县,应该知道,帅府的院落皆有南浦仙宫的人设有禁制,我的双手和八歧上神均折在此,如没有必胜的把握,还是忍耐一下的好。”道元和尚不是那种冲动之人,为了国家利益,他倒将个人荣辱看得很开。
李燕儿压低声音:“不瞒众位,就我所知,清江侯府中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