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奥伦达随即便告诉尤利尔,召集所有的士兵以及士官到哨戒塔下集合。
尤利尔没有多问,他深知自己的这位老战友心中已有了打算,论行军打仗整个德玛西亚都不能与他相提并论,此刻只能选择相信他。
尤利尔和法奥伦达一起登上了不怎么高的哨戒塔,向下面的士兵宣布着自己疯狂的计划,这计划就连尤利尔都惊愕地说不出话来。
法奥伦达决定放弃守城,他打算率先抵达哭嚎沼泽并在那里设下埋伏伏击敌方的骑兵部队,然后在全歼的前提下换上诺军骑兵的服装,待到达克威尔后方军队行至此处时,趁其不备以自杀式的撞击冲向火炮,只要摧毁掉敌人的火炮,再固城死守,等待援军赶到就能化解这次的“灭国之祸”
但这个计划在所有士兵的眼中都是不可能施行的,就连尤利尔也觉得太过异想天开,原因在于哭嚎沼泽到处都弥漫着有毒的瘴气,而且毒花毒虫遍布,别说是设下伏击,就连平稳通过都是难事,他们也不清楚诺军为何会决定在此处驻扎,这一去完全就是送死,但眼下已无其他方法,只能拼死一搏,现在他们需要一支不怕死的队。
“我需要一支敢死队,去哭嚎沼泽伏击诺军。”
塔下鸦雀无声,尸体的腐臭味儿在空气中四散开来,所有人都选择了沉默。
“我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什么,我也实话告诉你们,这一去会有很多人会死,但我们只有最后一天的时间,要么兵败城破,要么扭转战局”
塔下的人群开始躁动不安,议论纷纷,没有人敢跳出来应声,就在这时人群中一位身材英武的青年男子走了出来。
“我加入”
众人一片哗然,而法奥伦达脸上既没有表情,也没有回应,可尤利尔知道,那是他的大儿子迪卡尔,是三个儿子中最令法奥伦达骄傲的一个,现在他站在父亲面前,几乎算得上是慷慨赴死。尤利尔终是看不下去了,朝塔下大喊道:
“保卫国家是士兵的职责,但求生也是为人的本能,只是别侮辱了德玛西亚最强陆军的威名,像个男人一样,去不去,应一声!”
塔下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加入的丧葬费两份,死了的三份,活着的进爵!”
“元帅的儿子都带头参加了,我们再畏畏缩缩的还算什么军人,我去!”
“大不了就被卡尔萨斯夺去了魂魄,豁出去了,算我一个!”
“还有我!”
“我也加入!”
在迪卡尔的一呼百应之下,一支八百人之众的敢死队组成了,他们不仅要面对哭嚎沼泽那地狱般的恶劣生存环境,还有两千人众的诺克萨斯精锐铁骑,这一去,悲歌击筑。
而另一边的德玛西亚都城内,王宫之内看似上下一心团结一致,实则暗流涌动各怀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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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呀,早知道昨晚不熬夜了,脖子真求疼,家里来人了吗怎么外面咋这么吵啊”
赵破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睡眼惺忪的在枕边摸来摸去,像是在找着什么重要的,可他非但没有摸到,反而是摸到了一只纤细的手。
“卧槽!有人?”
可就在赵破睁大眼睛的瞬间,他发现了自己正身处在一个富丽堂皇的屋子***构看上去像是中世纪风格的设计,而自己却赤身**,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