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费云帆的肩头,费云帆回头一看居然是老鼠。
秋天,老鼠带着一副墨镜,以前的黄毛现在染成了彩虹,在人群中看上去十分扎眼:“喂!准备出发了?老大要见你们。”
费云帆对此人没有好感,朱老八派人盯着他们这是在意料之中的事,但临行前见他们是几个意思,费云帆拿不准,但又不能不去,老鼠带着他们上了一辆七座的suv。
车开到鸿运大酒楼,老鼠领着费云帆他们进了包房,朱老八早就在包房里面等着,这次身边一个人都没带。
朱老八站起身,朝他们笑笑:“来,坐,都坐。”
众人都落坐后,老鼠叫服务员上菜,在上菜的间隙,朱老八笑着说:“几位就这么出发,也不给我支应一声,在怎么说,我也是投资方,在怎么的也得贱个行不是?我们这里有个规矩,有人要出远门办大事,必须得喝践行酒,这其一,预祝事情能马到成功,其二,希望各位平安归来。”
费云帆晃着红酒杯,看着里面的红酒,真是好酒,晃上去的红酒能挂住酒杯,说道:“不支应,八爷不也知道了吗?八爷什么人,在这北京四九城有什么能瞒住八爷的眼睛?”
朱老八哈哈一笑,也不做解释,说道:“我给你们介绍个人。”
“玉树,你们早就见过,这小子身手还算行,不过比起各位自然差一点,脑子好使,多一个人路上出点什么事多个照应。”
朱老八这个话说得好听,多一个人多个照应,不就是找个人名正言顺的盯着他们,以前在北京还能跟梢,这一旦去了西藏无人区,路上多一条狗都看着扎眼,更别说找人盯梢了。
“八爷,这不太合适吧,盗斗这事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干的,要不你怎么会找上我们,随便找几个手下直接拿回来不就更好。再说了,我把你的人带出去,万一带不回来,你说个是我们合伙把他黑了,那不就更加说不清楚了。”费云帆看似说给朱老八听,实际是说给老鼠听,意思就告诉你,别想着盯住他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就能弄死你。
老鼠当然也听懂了意思,一张脸拉得跟驴一样。
朱老八一笑:“不至于,要出事不能就老鼠一人出,我看着这小姑娘怎么也不如老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