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费云帆看来,这些人头倒不像乱放那里,两座房子上必然有一对面面相对的人头,说是风俗,不如说是布的一个风水局来得更加贴切。
张老狗接着说:“这不是什么风俗,这是南洋的一种邪术,叫百头锁魂,这些泥瓦人头也不是乱放在那里,每三个泥瓦人头必定面面相对,让魂魄能进不能出。你们看这街上的人,每个人都像行尸一般,可能死去已经多时,只是被这阵困在身体里出不来而已,你们知道为什么画龙必须得点睛吗?点睛的龙才有了神,街上那些人,小贩、行人没有一个眼睛里有神,瞳孔都不带转的。”
胖子说:“你别说还真是,但是,那这阵有什么用,不会就是为了困几个魂魄吧。”
张老狗摇摇头,说道:“我当年也是听别人提过这么一嘴,究竟有什么用,我也不知道。”
胖子悻悻说道:“嗨,这说了等于没说。”
费云帆若有所思,说道:“那也未必,我想有个人一定知道。”
“谁?”胖子是个急性子,连忙问道。
“你说的是秦沐阳?”张老狗问道。
“那个玩直播的小子?我看着不太像,怎么也把这两者联系不起来,直播、邪术。”胖子头摇得跟摇头娃娃似的。
费云帆转身又望着那房顶上的泥瓦人头出神,慢慢的像在对自己说话:“如果不是他,他又为什么会提醒我煎饼有问题,看来今天晚上就会见分晓。”
现在离天黑还有几个小时,老鼠他们过来问了一下情况,就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胖子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会说房里太闷,一会说饿得行,费云帆知道胖子心里在寻思什么,问过张老狗后,才答应放胖子出去透下风,前提必须得带着二饼一起去,动物对危险的感知要高过人类太多,有它们在心里要稍微放心一点。天狼太过警惕,不是张老狗一直把天狼压着,天狼可能早就去咬人了。
胖子开心得不行,去叫奥斯卡一起,奥斯卡开了一晚上车,困得不行,翻身过去接着又睡。胖子见叫不动奥斯卡,叫上二饼,背着手,走得像个地主老财似,二饼跟在他屁股后面,跟个师爷一般,一步一点头,费云帆看着这情景,不由的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