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是一个二十来岁,身穿红袍将领战甲,长得是腰大臂粗,皮肤黝黑,脸上还有几条明显的伤疤,可以鉴定他是个身经百战之人,他便是方才喊话之人曹济名。
在曹济名之后又有几个人进到作战室,他们的铠甲皆与曹济名大相径庭,只是在用于保护前胸的青铜甲片上雕刻着不同的图腾与以区别。
一名将领对曹济名怒喝道:“放肆,军务大事岂能容你胡来?”然后向姬寮拱手道:“大王,末将教子无方,请恕犬子冒犯之罪。”
姬寮扶起那人呵呵笑道:“曹君多虑了,济名乃军中年轻一辈之翘楚,孤何来怪罪之说。”
那名将领名为曹节,年长于姬寮两岁,曾在晋国统一战争中为姬寮军立下赫赫战功,所以现如今在吴王军中任大将军(虽然同样是大将军,但朝廷所封的比诸侯所封的大一级),又因曹氏为姬姓分支遂受封于阳羡县,亦被称为阳羡君。
曹节知道这只不过是客套话,所以也不再说下去,在向姬寮言谢后又让曹济名恕罪,然后这个话题也随之散去。
在众将领到齐后,作战室里已有一十五人,皆是吴王军的重要将军,待众人坐下后姬寮道:“诸位,今日孤得一奇才,此人只需几句话便解孤多日之愁。”
曹济名被他父亲教训过后也不在大大咧咧的,他作揖道:“大王所说何人,能不能也让咱们瞧瞧啊。”
曹节被儿子举动气得摇摇头,他礼数是有了,但言语却还是如此,经过曹济名这么一说众将也纷纷附和,姬寮见状也没有动怒,反正也是要让他们认识一下魏恪的。
他先是对曹节打趣道:“曹君,此人你也认识的哦”随后把头转向后堂道:“军师,请出来吧。”
众人随着姬寮所望的地方看去,曹节虽感疑虑但也望了过去,不久,魏恪便从后堂走出,他向众人拱手行礼道:“晚辈见过诸位将军。”
震惊,能形容众人的也只有震惊二字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大王所说的奇才竟然是十几岁的少年,曹节仔细地打量着魏恪,在脑海里查找着那个认识的人与眼前这位少年所挂钩。曹济名难以置信地问道:“大王所说之人,莫非是这……”
姬寮默默地点了点头道:“这位先生年纪虽小,但其才学却于我们之上。”
曹济名又道:“刚才大王说这位……小兄弟以几句话就可以解决大王的忧愁,那能不能也跟我们说说。”
魏恪看了看姬寮,见他掉头后便把刚才跟姬寮所说的计划和对此次大规模调兵的解决方案告诉给他们,只听得他们连连点头,在说完后众人皆道此计甚好。
但还是有人提出疑虑,一名年约四十的将领道:“请问先生,潜入林中之兵何以为食。”
那座密林虽然离镐京很远,但毕竟还是是在范由所控制之内,如果在平常没有了无人烟的密林里升起袅袅炊烟肯定会被人察觉有什么问题。在那里呆的时间不是一天两天,而是是一两个月,甚至会更久。
魏恪想了想道:“晚辈听闻秦人曾用粟米制成一种饼以作军粮,一个约有五六斤重,在此饼上钻两个孔用绳系好,两个为一组秦军士兵前胸、后胸各披一个,因其特殊的携带方式起到了盔甲的作用,遂称之为锅盔。此饼可保持数月而不坏,用它作军粮亦是再好不过。”
那名将领道:“若真有此物,待日后行军便可以节省运粮的负担了。”
姬寮道:“嗯,这也简单,孤稍后便命人到秦地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