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谢繇不可能会骗我的,但……”
李夫人听到李甫确实后无力地做了下来,但很快又站起来急切地说道:“雯菲现在在哪,是不是被关进牢里,那些人难道没做些什么吗,不行,我现在就下山召集人手把她救出来,雯菲不可以受这种苦。”
李甫见李夫人急匆匆地出门时赶紧阻止道:“夫人,别急,我都还没说完。”
“那你倒是快说啊。”
“雯菲确实是杀了人,但她也是无心的,谁让那人对雯菲有非分之想。”
李夫人的情绪渐渐地稳定下来,但可以看出她还有一些急躁:“然后呢,雯菲有没有事?”
“没事,她自己不是也说了吗,她现在好好的,一直跟着谢繇游山玩水的。”
李夫人松了口气,拍拍胸脯自言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然后望着李甫埋怨道:“你怎么不早说啊,说些不说些,让我担心一场。”
[呵呵,还好意思说我,明明是你不让我说完。]李甫心里暗道。
李夫人没理会他在想什么而是继续道:“谢繇有写这件事的起因吗?”
“有。”李甫点头后接着说道:“那天他们途经汝阴时天色已晚,为了安全就进城留宿,走在街道时却被当地的一群流氓地痞盯上,那群人看到雯菲的外貌和他们的身着打扮像个有钱人家便心存歹念。
在跟随到小胡同时,一个流氓走到雯菲身后欲行不轨,这时雯菲也许察觉到了什么,所以下意识地向那人踢了过去,本来这一脚是不足以致人于死地的,但好巧不巧那人被雯菲踢到墙上,后脑勺也重重地撞了一下,当雯菲反应过来时他早就死了。”
“活该,这种祸害死了也就死了,那然后呢,那些官差有来吗?”
“那人死后几刻时内便到了,也不知道是好运还是什么,如果那人只是个普通的流氓地痞,那雯菲肯定是要被治罪的,但经过县官的查证,那人竟是妫通军队的一个小军官,在妫通兵败后回到汝阴继续做他的流氓头头,他既然是妫通军的人也就是叛军,所以雯菲不仅无罪反而有功。”
“这种功要不要都无所谓,只要雯菲没事就行了。”接着她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说道:“只不过我怕雯菲她会留下阴影啊。”
“有谢繇在这个你可以放心,别忘了他可是最会玩乐的,在一阵疯玩过后雯菲的阴影也会随之消散的。”随后他用意味深长的眼神望着李夫人打趣道:“夫人,我记得你以前无论遇到什么事都是波澜不惊的,怎么今天像变了个人似的,整一个惊弓之鸟一般。”
李夫人闻言冷冷地望着他道:“你知道些什么,雯菲可是我的闺女,听到雯菲出事能不着急吗。”
[说得雯菲好像不是我的女儿一样,唔……]
……
“半年已过,但吾却觉已有十余载,兄长,你看,我似皆有白发之。”李文孝坐在书院门口的阶梯上望着前方,看起来特别惆怅。
[装作这么深沉干嘛,还白发呢,我都还有没有,你一小屁孩从哪里来的白发。]
坐在一旁的李文忠心里暗道,然后对李文孝也装作深沉的样子道:“汝言,虽半年,而心之待之苦何人能知?”
李文孝撇了一眼李文忠随后叹气道:“唉~虽说成长乃一瞬之间,但我却觉得度日如年,兄长你说这是为何?”
[说些么多还不是羡慕雯菲他们能出去玩。]